把县令一家灭门了!”
官员被杜如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急忙将所得到的消息详细禀报给杜如晦。
当听到竟是锦衣卫所为时,原本怒火中烧的杜如晦仿佛被一盆冷水浇透,心中的愤怒瞬间平息了下去。
&34;你这个蠢货!为何不一次性把话说完?非要断断续续地气我!&34;杜如晦怒声呵斥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越说越气的杜如晦忍不住抬起手,抓起桌上的文书狠狠地朝官员扔去。文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飞向那名官员。
官员深知自己刚才言语不当,惹恼了这位权倾朝野的大人,此刻哪里还敢躲避?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文书朝自己砸来。
只听&34;砰&34;的一声闷响,文书重重地打在官员身上,但他却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一动不动。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杜如晦猛地喝下一大口茶平复一下刚刚微微跳动的心脏道“走,跟我去见神皇陛下,向神皇陛下将事情禀明请陛下定夺。”
杜如晦与官员来到大殿,将兴武城县令一事详细禀明。
难天皇听后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岂有此理,天子脚下,区区一个县令的儿子竟然如此无法无天,还春宫图!真是胆大包天!马拉个巴子的,我堂堂日月神朝,竟然出现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越说越气愤,怒发冲冠,“马拉个巴子的,这混账东西,还把人脸和身子拼凑在一起玩得如此花样百出,真是欺人太甚,都欺负到我难家头上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来人,传旨,将兴武城县令一家男的就地正法女眷全部充入教坊司!”
杜如晦与禀报的官员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杜如晦硬着头皮道:“陛下,兴武城县令一家老小已被锦衣卫处决了,没有女眷了。”
“嗯?”盛怒的难天皇瞅瞅杜如晦,“一个都没有了?”下面的杜如晦与官员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奶奶的,这帮锦衣卫做事也太绝了,好歹给我留一个啊!这不是坑我吗!”
难天皇这时候已经将君王威仪忘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