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为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敢打难家之人的主意,这不是寿星公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
锦衣卫百户来到府门前,毫不客气地几脚踹开大门。
门开的瞬间,众人一拥而入,只见一群大汉站在两旁,唐寅手持身份牌,正欲向外走去,而地上还跪着一个面色惨白的青年,一摊水蛭正在他身下不断扩张。
“唐大师,您没事吧?我是兴武城百户,来迟了,让您受惊了!”
唐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受到伤害。百户向唐寅行了个礼,然后转头看向地上的青年,厉声道:“来人,把他给我带走!”几个锦衣卫上前将青年拖了起来。
“爹,救我!爹!”青年惊恐地呼救着。
官老爷气得发抖,“闭嘴!你这个不孝子,竟惹出如此大祸!”
他瞪了儿子一眼,又转向唐寅,“唐大师,小儿无知,冒犯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次。”
唐寅看看已经瘫软的青年,语气平淡地说道:
“罢了,既然他已知错,那此次便暂且作罢。不过,倘若还有下一次,定然不会轻易饶恕。”
官老爷闻言,如蒙大赦般连连道谢,急忙想要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去。
然而,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冷冽的“哼!”从那锦衣卫百户的口中传出。
这声冷哼犹如惊雷一般,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跳。
原本正欲上前搀扶已被锦衣卫控制住、身体早已瘫软无力的儿子的官员,此刻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敢再有丝毫举动。
只见那官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流淌。
他脸色惨白,浑身僵硬地转过头去,目光惊恐地望向那位锦衣卫百户,声音颤抖着喊道:“大……大人!”
面对官员的求饶,锦衣卫百户却恍若未闻,他径直走到唐寅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开口说道:“唐大师,此处就交由在下处理吧,请您放心。”
说完,他转身冷冷地盯着那名官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哎”
唐寅长长叹出一口气,并未再多说什么向着建设部官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