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是您吗?”
电话那头难天狗满是期望的问道。
“狗东西不是我是谁,你这出去多久了,是不是在外面呆的都忘了回家啦。”
难入岁听着难天狗的声音调侃道。
哪知下一刻电话那头的难天狗直接给难入岁干懵了。
“家主,真是您啊,家主。
您可不知道天狗想死您啦。可那该死的什么破船我把整个印度周围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就找到一帮子野人。
家主,天狗想您啊,可没找到巨舰天狗没脸回去见您啊。”
说着说着电话的那头难天狗的哭声越来越大。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难入岁吼道,“找不到就慢慢找,这种事也不是急的事,还差这一时半会儿?
你也不用在那面呆着了,抓紧回来吧。”
听到家主的话,难天狗逐渐停止了哭泣,应声说道:“是,家主,我这就准备回家族。”
挂掉电话后,难入岁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狗东西弄得我都快掉眼泪了。”接着,他转身走出大殿,走到池塘边拿起鱼竿开始了又一天的无聊时刻。
这也就是现在印度方面贷款后对百姓的吃食有了充足的补给,日月神朝方面也加大了对于印度的投入。
这才在前不久将电话线通到了印度新德里。只是从长安到新德里要想通上话需要在中间进行几次的中转,这一般人想要打电话还真是打不了。
不过这些对于难入岁来说那就是天空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
另一边难天狗在挂断电话后那真是归心似箭,将印度可以说是闹了个鸡飞狗跳。
没办法啊他着急回家族,可回去前他的把印度这面的事情安排好啊。
在印度锦衣卫一下子就忙碌了起来,其余部门一见锦衣卫突然如此一个个不明所以之下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好在难天狗并没有闹腾太久第二天清晨一夜没睡的难天狗就已经骑上了奔向日月神朝长安的马匹上。
这一路除了必要的休息外可以说是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一路上,他的心早已飞上了天空,恨不得后背长出两双翅膀立刻飞到难入岁身边。
日夜兼程几日后蓬头露面双目赤红的难天狗终于回到了家族。
然而,当他回到家族时,却发现难入岁并不在家主府中。询问下人后得知,难入岁这段时间觉得家主府内的鱼没什么挑战跑到谷外河边钓鱼去了。
于是,难天狗又匆忙赶到,看到了正在河边戴着草帽垂钓的难入岁。
他激动地跑过去,抱住难入岁,大声说道:“家主,天狗回来了!”
难入岁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鱼竿都差点掉进水里。
他笑着骂道:“你这家伙,还是这么莽撞!回来就好,先坐下歇歇。”
看着面前邋里邋遢面色憔悴的难天狗不知道是不是风大的原因难入岁总觉得双目微微有些发酸。
两人在河边聊了很久,难天狗讲述了他在印度的经历,什么印度人用手抓饭,上厕所用那只手,吃饭用那只手,随地大小便等等,听得难入岁恨不得给难天狗踹河里去,
也就是他风尘仆仆的刚回来感动了难入岁,不然这时候难天狗指定是在河里狗刨呢。
难入岁也跟难天狗分享了一下他走的这段时间自己的心里路程。
“天狗啊你是不知道咱府里那些个鱼现在太不知廉耻了。
我这鱼竿刚甩出去它们就跟赶着投胎似争着抢着的往上咬啊,整的我一点钓鱼的乐趣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