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挣不到,而且那位郝先生平时不喝酒倒还好,并不会对她动手动脚,所以这两人就这么将就着过。”
徐经理回忆道:“我记得这两人闹得最严重的一次,是两年前。当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这两人闹得特别凶,最后他们的孩子被送去了爷爷奶奶那儿照顾,到现在都还留在那边。当时这位郝太太被打的手臂骨折,脸上还破了相,甚至到最后气得脑溢血,被送医院抢救。”
“说实话,我在这个小区物业干了也有小十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夫妻俩闹成这样的。”
“郝太太脑溢血抢救回来后,她那个先生找个护工照顾她生活起居,大概四五个月吧,总算是慢慢恢复过来。”
“从那之后,我就没再见他们闹过了。”
“那郝太太也不提去把儿子接回来,平时就是在外面旅游花钱,只是偶尔回来休息几天。”
“所以你们来碰不上她,其实还是挺正常的。”
“她本身也不常回来。”
赵聿看着电梯上不断跳动的数字,询问道:“那位郝太太不在家的期间,郝一魁有没有带过其他女人回来?”
徐经理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没见过。”
“你知道他的情人是什么情况吗?”元酒问。
徐经理摇头:“不清楚,反正小区里其他业主是这么说的,我也是从业主小群里知道的小道消息。”
电梯很快到了七楼。
赵聿率先走了出去,不过三人停在702室门口时,赵聿偏头看向物业。
“这户业主夫妻经常外出不回家,有给你们物业留钥匙吗?”
徐经理表情一僵,连忙摇头:“没有。”
“要什么钥匙?”
元酒抬手在门锁上轻轻一碰,就听到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
赵聿看着她不假思索的动作,不由陷入深思。
他拿起手机联系了一下熟人,这才拉开门,往702室走去。
这种入户调查,得先有搜查令。
刚刚他就是在申请批文。
元酒跟着走进门后,接过赵聿递来的鞋套,随手套上后,又按照他的习惯戴了双手套。
物业的负责人就在门外等候。
元酒站在玄关处,用手碰了一下玄关处的电灯开关,仰头看着头顶暖色灯光,注意到玄关右上方角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有摄像头哎,可以确定他遇害之前,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赵聿伸手在客厅电视屏幕上摸了一下,抿唇道:“我觉得这屋里的摄像头应该没用,看灰尘应该很久没有打扫了,玄关放钥匙的台子上也有不少灰尘,初步估计半月没有人打扫过。”
元酒忍不住感慨道:“像这种千万豪宅,就算没有住家保姆,应该也有钟点工定时上门打扫吧?”
徐经理站在玄关的位置,跟元酒和赵聿说道:“之前是有钟点工上门打扫卫生的,那家公司好像叫星禾家政公司,不过过完年后,还没有来过。”
元酒拿着手机搜索了一下星禾家政公司的服务电话,打到他们办公室后,询问了一下情况。
挂断后,她与赵聿说道:“星禾家政那边的办公室员工说,他们与郝家签订的服务合同是两年,到去年年底就已经终止了合约。之前他们试图联系郝一魁和黄杏一,但黄杏一没接电话,郝一魁则是接通后听到是家政就直接挂断了,根本没有耐心听他们提续约的事情。”
“他们年前就发了短信,但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就按照合约内容,终止了上门服务。”
赵聿闻言只是垂眸顿了几秒,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就开始查看郝家的摆设。
元酒绕着这套三百多平的大房子走了一圈,手掌压在单人沙发背上,好奇地看着很认真的赵聿:“你看了那么久,看出了什么?”
“很多。”赵聿拿着手机,对比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