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的事。
他用了点小技巧,夜闯鬼母祠,见到了神出鬼没的鬼母,并且和对方谈了交易,成为了鬼母祠庙祝,并且在南江特管分局登记。
也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鬼神也是有人官方部门管理的。
江括低头看着吴廉根的照片,在他名字旁边打了个很大的问号。
这个人,比姜松云还难搞。
嘴巴闭得很紧。
厉予白看着低头沉思的江括,接管了提问的活儿:“你们的交易是什么?”
“帮她寻找命格贵重和气运强大的人。”
姜松云说完后,审讯室内一片安静。
江括忽然抬头,沉声问道:“她找这样的人,目的是什么?”
姜松云:“我知道得不多,在鬼母祠待了半年,我发现她的身体情况好像不太好,好像是受伤了。”
“我猜测她寻找命格贵重,和气运强大的人,应该是为了解决身体的问题。”
“鬼母虽然不太好相处,但其实对信徒很好,血祝术是厕鬼最先提出来的,鬼母再三考虑之后才答应的。”
厉予白颦眉,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是厕鬼先提的?他们会跟你说这些?”
姜松云摇头:“他们当然不会与我说这些,我在鬼母和厕鬼眼里,还是个外人,而且鬼母一直怀疑前任庙祝的死与我有关系,但她查过之后,发现我与时浩毫无交集,所以才没继续揪着我不放。”
“我和厕鬼不太对付,我有点怵他,因为他本身就特别晦气,我之前去厕所不小心撞到他,结果病了一个星期,还把我女儿也传染了。”
“他也看不惯我,觉得我没本事,还不给他好脸色,有时候就冷嘲热讽,血祝术就是他跟我炫耀时说漏嘴的。”
江括:“知道她通过如何通过血祝术锁定目标的吗?”
姜松云:“血祝术不仅有求愿者的血,里面也有鬼母加进去的一种东西,能够锁定服下血祝术之人的方位。我取走求愿者的血后,会分出一部分,标好名字与年龄,还有他们的其他个人信息,存放在鬼母祠后院的暗房内。”
“厕鬼好像可以通过这些血,确定他们的方位,只要鬼母下令,他就会去提醒那些得偿所愿的人回来还愿。”
“至于如何确定这人是否得偿所愿,全都是鬼母说了算,她好像对这些求愿者,还有他们接触的目标,了如指掌。”
江括想起了北海总局那边发来的报告里,说血祝术中有一味是引灵香。
不过瓶子里残留物太少,不足以提取样本检测分析,血祝术中其他成分暂时无法得知。
“至于鬼母是如何通过这些选中的目标来解决自身问题,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她失踪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我昨天在祠里也没见到她。”
姜松云全部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头看着杯子里已经凉掉的水,端起一饮而尽。
“该说的我全部交代了,真的。”
姜松云如释重负,同时也在心里琢磨着,自己这回会被判多久。
协助鬼母兜售那什么血祝术,难道真的害死人了吗?
可是他觉得不太可能。
鬼母高冷,但没什么坏心肠,虽然没表情也寡言少语,但祠内每个人其实都打心底敬重她。
就连他这种有案底的人,鬼母也没有吝啬给他孩子送去祝福。
“我虽然不知道鬼母选这些人做什么,但我觉得她应该没想要他们的命,她不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鬼神。”
江括和厉予白意外于他竟然帮鬼母说话,两人低头整理着桌上的资料。
在离开之前,厉予白将一张照片放在姜松云面前。
“这个人认识吗?”
姜松云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吓得直接带椅子往后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