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下落无踪,之后这两个人也人间蒸发……这个案子当时在y省很轰动,你应该也听说过。”
“所以,你查这两个人,做什么?”
“我怀疑,这两个人已经死了。”
“而且尸体可能就埋在溪石县矿山。”金子昌语出惊人。
巫戈和元酒面面相觑。
元酒是对此事一无所知,巫戈是觉得匪夷所思。
“有什么根据?”
金子昌头脑很冷静,条理清晰地说道:“首先,溪石县是金家的老家所在地,那座林山本就被金家承保,还申请了矿产开发权。那座山承保的时间,刚巧处在金家事业回暖期。”
“大概二十多年前的时候。”
“这么早?”巫戈有些意外,“那为何几年前才开发?”
金子昌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座山有矿产,应该也是家族供奉的长老提醒的,所以他们才会承包林场,并很早就申请好矿产开发的资格。”
“金家是靠玉石发家,在国外有两座矿山,金家靠着这两座矿山产出的原石吃了很多年。”
“不过二十多年前,金家就开始走下坡路。”
“矿山产出的原石品质越来越差,虽说是老坑,名声在外,但是多年开采,资源已经接近枯竭。”
“后来国外出了新的政策,购买矿山开发权也没那么容易,同时价格也飙升了很多,一部分资本也开始关注玉石市场,所以金家渐渐就被打压,开始慢慢衰落。”
这几乎是y省接触玉石这行的人都知道的内情。
“金家玉石生意很难做,在公盘上也拿不出好货,所以只能另谋出路,开始转行……做起了海外贸易。”
“但公司成立初期,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应该也就是那个时候,金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搭上了玄师的门路,陆陆续续供养了三位长老,后面就顺风顺水,赚得盆满钵满。”
“我开始接手公司业务后,发现海外贸易其实做的很一般,但利润却很客观,心里觉得有问题,怕公司涉及一些违法生意,就想继续深入调查……但是,根本没办法往下查。”
“金广海发现我在查公司业务后,才开始领着我接触家族的内幕,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田英飞和别意飞。至于朱河西……我只是在家族开宗祠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一次,名字是金广海告诉我的,我和他没有过接触。”
金子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怀疑祝瑞柏和段丰已经死了,是因为……我在金家宗祠里,看到了他们两个的牌位。”
对于金家而言,祝瑞柏本应该是转移七个亿资金的叛徒,段丰更是与金家毫无干系。
但是这两个人的牌位,都在宗祠里摆着。
“金家宗祠光线很暗,而且规矩也很严格,其实我们这些小辈都挺怕那地方的,总感觉阴森森的,所以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刻意去看密密麻麻牌位上的名字,祝瑞柏和段丰的牌位都摆的很靠后且隐蔽,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我是今年开宗祠时,觉得不太舒服,抬头时无意间注意到那两个牌位,才发现他们的名字。”
巫戈觉得这事越发离奇了。
元酒倒是对此有了兴趣。
她兴致勃勃地望向长乘,长乘轻轻颔首:“你想去,我们就去看看。”
……
元酒起身凭空将昏迷不醒的田英飞丢在地上。
巫戈看着突然出现的大活人,吓了一大跳。
“这……”
元酒指了指地上的人:“交给你看惯了,一会儿让特管局的人把他先带回去,他这段时间应该苏醒不了,我把他的意识封存住了,至于审讯……等我去溪石县探探底儿后,回来再审他。”
巫戈蹲下身,检查了一下田英飞的伤势。
“我觉得比起羁押他,现在给他治疗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