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雕残魂。”雍长殊捏着盒子,定睛看着桑心颐,“蛊雕是上古异兽,按理说早就灭绝了,不该出现在当今社会中,我怀疑这残魂应该是从地府里出来的。”
“地府是出事了吗?”郎代有些困惑。
“不知道。”雍长殊摇了摇头,“自从上次覆灭了鬼门不少力量后,我们和地府的关系又恢复到以前,公事公办,几乎没有其他的业务往来。”
“要不请阴差上来,问问下面什么情况?”桑心颐提议道。
雍长殊:“请是要请的,但我们不行。”
“让明秋请阴差。”郎代建议道,“他是茅山派天赋最高的弟子,又非常聪明,极其擅于经营,加上性格内敛沉稳,和地府那边打交道,应该得心应手。”
“那就他吧,他最近人呢?”雍长殊问。
郎代拿起手机:“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最近好像在陪着那只野僵选上好的棺材。”
雍长殊一听顿时陷入沉默:“……”
算了,茅山派弟子的日常,他也不好去置喙。
……
元酒照常坐公交到了南桑镇,步行走到山脚下,御刀回到了道观里。
甫一进门,元酒就感觉……危!
她身形灵敏地从原地后撤了几步,稳稳停下来后,看着眼前场景骤然变换。
道观的大门顷刻变成了浮在半空中的嶙峋怪石。
而她脚下也踩着一颗黑色的浮石。
长乘轻飘飘地落在对面石头上,手里捏着一根白色的骨笛,抬起锋利的眉眼:“回来的正好,打一架。”
元酒抱着自己的刀站在石头上,望着他龇牙:“你讲不讲道理?我刚回来,还有正事要办呢。”
“跟你讲什么道理,先打了再说。”
“就为了我说你那颗痣是蚊子屎?”元酒难以置信。
他今天脾气也太大了吧?!
大姨夫到了吗?
长乘二话不说,直接纵身跃过来,手里的骨笛瞬间变化为一根莹白的骨枪。
元酒脑子里立刻拉响警报:“!!!”危!
在长乘逼到眼前时,元酒果断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