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元酒有些奇怪,“而且我记得这个案子,还想也没有对外公布……”
熊梓诚立刻举手插话道:“这个我清楚。”
“今天上午警察去学校里走访调查了,主要盘查那个女大学生的人物关系,还有询问她的老师和同学,她在学校的表现以及平时接触的人。最近不是已经开学了吗,那个女生迟迟没有去学校报到,老师也打电话询问过家长,最后知道她暑假期间失踪了,到现在都联系不上,又找了她几个室友和平时走的比较近的同学,这消息就走漏了。”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在人家办公室装窃听器了?”元酒看着熊梓诚的眼神有些诡异。
这小子真的有点包打听的神通了。
熊梓诚嘿嘿笑道:“那当然不能啊,我认识好几个北海大学空乘系的女生,以前在酒吧请她们喝过酒,平时和她们关系还不错,所以今天这事儿找个人问一问,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元酒看着他的眼神颇意味深长。
她掏出自己的小龟壳儿,盯着熊梓诚的脸上上下下看了一会儿:“你要不要算命?我今天感觉可以开卦。”
熊梓诚意外道:“您不说命是越算越薄吗?”
“可是我觉得你如果不算,命会更薄。”
元酒看着他透着胭脂粉的印堂,总觉得这面相真的很邪恶啊。
熊梓诚天生女人缘就很好,加上他身份地位、家世背景,在外面吃喝玩乐,出手阔绰豪横,确实很容易成为一些女人的目标。
偏偏他也是来者不拒,嘴甜得很,这个喊姐姐,那个喊妹妹,经常把人哄得团团转。
熊梓诚一听元酒的话,顿时不敢嬉皮笑脸了,他双手扒着桌子边,紧张道:“真的啊?”
“小观主,我可是你忠实的信徒,你千万不要吓我。”
元酒虚虚指了指他的额头还有眉骨:“我实话跟你说吧,你是那种天生女人缘就很好的男人。”
熊梓诚一听,松了口气。
“这个我知道,我从小就讨各种女性长辈喜欢,我妈也说我嘴甜,所以哪怕我每次作大死,我爸恨不得拎着藤鞭追我三条街,我妈和我奶奶绝对会帮忙拦着他,不让我爸对我动手。”
元酒无语地看着他:“……你还挺自豪?”
熊梓诚笑眯眯地说道:“那当然啊,我这可是咱们圈里头一份儿好人缘,任谁见了我都给三分好颜色,你别看我没杜哥的运筹帷幄,也没有褶子懂人情世故,可我能跟他们俩混在一起,那铁定是有特长的,不然显得我得多废物?”
元酒单手托腮看着他:“你继续。”
她倒是头一次听现场版“王婆卖瓜”,熊小少爷这脸皮真的……能拿去糊墙了。
熊梓诚对她的揶揄不以为意:“我说真的,杜哥人是真的有分寸,但他就是太守礼了,要是真遇上那种死皮不要脸的人,还得换我和褶子上。褶子脾气臭,为人又傲气十足,看着一副缺心眼儿的样子,实则八百个心眼子长在身上。我们三个……其实就我最憨厚老实。”
宋文哲抬脚在桌子下踹了熊梓诚一下,忍不住骂道:“你就死皮不要脸,夸自己就算了,你特么还连带着损我一遍,老狗币!”
熊梓诚拍了拍裤脚,抬手比划了一下,笑着道:“我就用了点夸张修辞手法而已。”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熊梓诚还是坚信,宋文哲就是长了八百个心眼子在身上。
凭借着宋文哲一衬托,他顿时显得是多么的单纯无公害。
“我虽然搞学习不太行,搞事业也不太行,钻研人心也不擅长……但是我人缘好啊,小时候都是我带着杜哥和褶子在各个场子里串,没有我……他们俩现在还报团取暖,被那些纨绔孤立呢。”
“所以你的帮助,就是带着他们加入纨绔大军?”元酒一针见血的说道。
熊梓诚:“……”
“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