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龙和殷洁走出大殿后,拿出了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
“元观主,感谢您出手救下文哲的命,如果文哲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我太太可能真的就……”宋从龙态度很诚恳,语气也格外的真诚,他声音有些哽咽,但也只是短短一瞬,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一惯的坚毅,“您在鬼公交上救了文哲一次,又帮文哲破解了那借运之术,如此大恩大德,我们也不知道还能怎么感谢您,所以这些酬金还请您务必收下。”
“另外,我会再为归元观捐赠五百万的香火钱。”
元酒心脏砰砰直跳,看着宋从龙的眼神也变得格外和善。
大善人啊~
超级无敌大善人。
救了宋文哲两次,最起码也有一百万的业务费用。
虽然做单子挣得不是很多,但是宋家人真的非常非常上道,香火钱捐的格外多呢。
元酒面上还是装得很淡定的,但是将卡收起来后,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是完全掩饰不住的雀跃。
宋文哲坐在轮椅上,立刻就猜到了元酒心情美妙。
因为出了大殿,元观主立刻热情地将他们迎到了后院,甚至还为他们安排了归元观的早茶。
不是粤式早茶,就是茶水加糕点。
但是用的却是后山产量极少的老茶树茶叶,再加上元酒从雍长殊那里学得煮茶手艺,所以这几杯茶显得格外好喝贵重。
……
宋文哲对喝茶不是很感兴趣,他推着轮椅在道观里四处转悠,见元酒终于空闲下来,他忍不住扯了扯她的衣袖。
“元观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元酒眨了眨眼睛,跟着他走到道观的角落。
宋文哲按捺不住地问道:“元观主,你考虑一下,收个记名弟子啊?或则……我想在归元观养伤,你看能不能给我留个房间,我自己准备了住宿费的,还有捐给道观的善款。”
他也不是真的二世祖,手里还是有私产的。
杜正周是个很厉害的人,他与杜正周熊梓诚天天在一起混,多少也是懂得股票基金之类的。
大学时候,用零花钱也学着投资理财,有亏有赚,但总体来说手里攒了不少钱。
归元观目前的困境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完全可以给归元观投资嘛。
大佬就是归元观最宝贵的资产。
他坚信,有元酒小观主在,归元观早晚会爆火的。
元酒有些纠结:“我真的……不会教徒弟。”
“你看南巢就知道了,我现在忙着赚钱……也没有时间带记名弟子。”
宋文哲哭笑不得:“元观主,你对记名弟子是不是有误解?”
元酒呆愣了两秒:“怎么了吗?”
“记名弟子,其实可教,可不教。”
元酒震惊:“那不就是在骗财吗?”
宋文哲看着天真的小观主,幽幽叹气道:“小观主,你也太实诚了。其实我们这些想做您记名弟子的人,自己心里都清楚的,我们其实在修道上没有什么资质,也没指望在你的指导下有所突破。我们所谓的记名,其实也就是想和你攀扯上关系,日后万一遇到了麻烦,也有一个可以求助的人,或者是借您的威名,震慑那些相对我们下手的宵小之辈。其实我们这类人以后大部分时间还是要回归到正常生活中,不可能跟随你潜心修行。”
“熊梓诚懂,我也懂。”
宋文哲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是我自己私下攒的零花钱,一千六百万,请您收我做记名弟子。”
“以后每年,我都会给归元观再捐赠一千万。”
元酒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