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子吧!那是你小师祖,又不是你闺女,你这一天天的……”
南巢敲了一下他的狗头:“求求你闭嘴吧,你站这儿说的每一句话,小师祖在后院都能听到。”
方传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抬手捂住嘴:“不会吧,不会吧?你别诓我啊?”
元酒拎着酒坛从月洞门拐出来,远远看了眼站在南巢身边,一脸紧张的男生,微微翘起嘴角。
现在的小孩儿,都挺贫。
不过她没分给方传太多注意力,看向站在院子内的江括和章龄知。
“你们怎么来了?”
章龄知抬手打了个招呼,笑道:“南巢邀请我来观礼。”
江括:“找你有事。”
元酒微微颔首:“南桑镇失踪案的事情?”
“嗯,昨晚雍先生给我发了消息,我已经派人在调查伍家的情况了。”
“目前记录在案的邪师中,我查过没有姓赵的。”
章龄知补充道:“应该是最近新出头的邪师,这个姓赵的邪师出手便要人命,手段残忍至极,应该不是个简单角色,关于他的资料我们几乎没有收集到,剩下的只能看今晚的行动了。”
元酒微微颔首:“不急,他们晚上才准备做法。”
而且那个赵天师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身上有种禁制,可以隔绝别人窥探他的命相。
江括微微颔首。
元酒是不急,但是特管局不能不急。
目前已至还有一个幸存的人质,他们暂时还没有查到身份,所以整个部门的人都在加班。
……
简单吃过早饭后,元酒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正式举行拜师礼。
南巢跪在香案之前叩首,元酒受礼,赠了他一枚白玉方印。
方印的质地触手温润细腻,下方只有两个看不懂的篆文。
“从今起,你便是我首徒,为师赐你文公印。”
“切记,思贵专一,不容浅尝者问津;学贵沉潜,不容浮躁者涉猎。”
南巢双手接过方印,将元酒的话牢记在心,认真地叩首谢礼。
整个过程其实并不长,这次拜师礼,来的人不多。
所以南巢谢完前来观礼的章龄知和江括,还有一旁的方传,便开始帮忙收拾院子。
方传跟在他身后,被刚刚气氛感染,不由道:“你小师祖……”
“是师父。”南巢纠正他语言上的错误。
方传嘴角抽了抽:“行吧,你师父……”
“我刚想问什么来着?”
方传挠了挠后脑勺,被打了个岔,把要问的事情给忘了。
南巢将方印收好后,扭头道:“你今天中午要留在山上?”
“不然呢?”方传戳了戳他肩膀,满脸怀疑人生,“你不会过河拆桥吧?我这赏脸来观礼,你就不招呼我一顿饭?”
“我下午要去打工,哪有空管你。”
“我不管,我今天就赖着你了,我大老远的放弃度假,连夜坐飞机回来,就为了给你庆祝拜师,你要是不管我,我咬死你!”
方传气愤地敲了南巢的后脑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