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和南巢,还有章龄知,在特管局对面的早餐店买了早点,三人齐齐坐在特管局的院子里边吃边唠嗑。
元酒捏着纸杯,慢慢喝着红枣味的甜豆浆,目光忍不住往大门口投去,江括正领着两个人大步流星往外走,面色十分严肃沉重。
“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感觉你们这儿的人都行色匆匆。”元酒不经意地问。
章龄知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后,才慢慢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吗?就昨天早上市内一栋大楼的电梯无故坠落,电梯里的人全遇难了。这件事上了昨天本地午间新闻,晚上又上了国内新闻,一直挂在微博热搜上,到现在热度还没降下来呢。”
“这和你们特管局有什么关系?”
南巢吸着豆浆,不解地看着章龄知。
南巢见章龄知看过来,有些不太自在:“不能说吗?”
章龄知摇头:“也没什么不能说,但是现在具体调查还没出结果,所以也只是推测。”
“那栋大楼的电梯出事前,其实刚刚检修过,负责维护电梯设备的工作人员,事发后就被带到了警局问话,对方坚称电梯检修时状况良好,而且电梯检修也不是一个人,三个人都确定了没有任何问题。”
“那电梯为什么会坠落?这应该不会只是巧合吧?”
南巢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近十几年国内电梯事故已经非常少见了,上一次电梯事故导致多人死亡的新闻还是在五年前,虽然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但是刚刚检修过的电梯却故障坠毁,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章龄知不由地说道:“你还挺敏锐的。”
元酒没坐过电梯,对于电梯事故一无所知,所以安安静静坐在边上听他们交谈。
“我们也怀疑电梯事故并非偶然。”章龄知双手捏着纸杯,“昨天下午,我们接到了警局那边的通知,说事故发生之前,那栋大楼有个员工在路上被一个小道姑拦住,塞了一张符纸。之后他因为手机突然响了,为了接电话才没有进电梯,之后电梯出了事,他发现那张符纸就烧起来了。”
元酒咬着吸管的动作一顿,漂亮的杏眼轻轻眨了两下,指尖挠了一下鼻尖,总感觉这描述有点……像是在说她。
她猛吸一了口气红枣味豆浆,问道:“那个报案的员工是不是穿着白衬衣和黑色的西装与裤子,戴着一副眼镜,留着三七分发型?”
章龄知和南巢齐齐将目光聚在她身上。
章龄知震惊:“你怎么知道?”
南巢已经猜到了:“小师祖,不会那个路上随手给别人塞符纸的小道姑就是你吧?”
元酒呼噜噜吸了一大口红枣豆浆,眼神轻轻闪了闪,没有否认。
南巢了然道:“果然。”
章龄知也没想到事情那么巧:“江队他们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查那个小道姑是谁,估摸着今天早上也该查出来了。”
元酒有些心虚:“查出来是我,对你们有什么影响吗?”
“没有。”章龄知立刻否认。
原本江队他们是想找到人再问问情况,只是没想到查了一圈,人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我去跟江队说一声。”
章龄知将空纸杯扔进垃圾桶,立刻拿出手机给江括打电话。
南巢往元酒身边挪了挪,小声问道:“小师祖,你为什么要给那个塞符纸啊?”
“赚钱啊。”元酒理所当然道,“我昨天正巧在那边看看有没有生意,就看到一个黑云罩顶的男人,看起来就挺有钱的样子,我就想给他算命来着,但是他拒绝了。不过想着帮他躲过这一劫,以后说不定就能发展为潜在客户,我就给他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