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
“你的电话号码,怎么变成我老婆的了?”
“你要我怎么和你说?”
不愿意再想了,真的是脑仁痛。
“而如今,我再也回不来了。你也和你的秘书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四年了,你与记忆中的我结发情深,如今,我站在你面前你又认不出”
此时的邑姿娆连哭都没地方哭。
“十九年前,只有我们俩知道。我一直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还能回答我吗?”
杨歌不作答,邑姿娆痛苦地摇头,她感觉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十九年前,遭遇车祸的两个人,一个被当场拖去了殡仪馆,而前夫杨歌被120急救送到医院时,瞳孔已经放大,还是因为杨家人脉广众,当即聚齐了杭城的名医,在生死关头抢回了一条命。而后来,邑姿娆从交警处拿事故认定书的同时,也取回了杨歌那天背的工作包。包里不但有一个女式发带,还有一封尤淑曼写给杨歌的信。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多想询问杨歌发带是不是尤秘书的?信件中约他开车载她去旅游,如果不出车祸,他究竟会不会去?
而发带的存在,究竟是不是已经背叛了婚姻?
但是杨歌出了车祸。
上面这段话在邑姿娆的心里整整埋藏了十九年。
她现在不会问了,他所有的记忆都失去了,虽然她非常想知道答案,她这么多年的付出,究竟值不值得。
然而,虽然杨歌想结婚和复婚的人并不一定是尤淑曼。
但他们已经走到了一起,今天也举行了婚礼。
问还有任何意义吗?
生活再又给了她一团乱麻。
当然,她也不是想要重新回到过去这桩桩件件糟心的日子中。
她现在还有和任颜斯特的契约,她也非常清楚,任颜斯特与她之间的事情,肯定也不是他所讲的那么简单。
然后,无论前面的路与任颜斯特怎么走,她再不想被裹胁在与杨歌的过去中。
对对错错,事实或是误会,她都不想再做过多的纠缠,只要把监护人资格取消掉,错就错,对就对吧。
“我等你今天婚礼结束后,明天去把我的监护人资格取消掉,我们就再无瓜葛。”
邑姿娆正说着,走廊里响起了尤淑曼寻找杨歌的声音。
“老公,老公……”
同时出现的还有任颜斯特和养父杨歌的爸爸。
“小娆,爸有话对你说,你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
邑姿娆想不到杨铁柱会找她。
“爸,好的。”
记恩不记仇吧。
“你先去婚宴吃点东西。”
邑姿娆表情平静地对任颜斯特说。
任颜斯特担心姿娆有危险,不肯离去。
“爸,那我们去茶吧谈吧。”
到了茶吧,邑姿娆让任颜斯特在稍远的一张茶桌上等她,她和养父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