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抱歉,把手伸给尤淑曼。
让尤淑曼紧紧握住他的手。
老婆每次讲起都很紧张,杨歌总是这样给到她鼓励。
“老公,要不算了吧,我不想讲了。”
“为了我,再讲讲好吗!让我知道我昏睡这些年,我们家有多么对不起你。”
尤淑曼无奈,只得继续往下讲。
“作为女人和母亲,离家出走的婆婆仍然不愿意离婚,一则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拿回属于自己的资金,就算拿不回来,她也要保护自己的儿子和我不受侵害。
在我和杨歌结婚的时候,zf有一项归还过去资本家产业的政策,当初留洋归国在杭城创下两条街的产权的爷爷,按政策分配,给我们这些人的后代分回来了一幢宅邸。
这座宅邸坐落在杭城车水马龙非常繁华的步行街,价值数千万余元,养母希望将这幢宅邸划归在杨歌和我的名下,作为婚房或以后我们创办公司时做启动事业的不动产。
然而,婆婆的期望最终落了空,公公不但没有把房子留给我们,而是私底下再次进行了骚操作,房子被他找了一个假的女人代替婆婆一起去公证卖了,并将所卖房款再次转移购买产业置于别人名下。
这幢原本属于我们婚房的宅邸不但没有了,且是由于养父的虚假公证行为造成房子无法过户给到购买方,购买方进而将共同持有人的养母一并告上了法庭,养母这边背上了2000万元的债务,这场债务迅速导致我们家破人亡,二十九年后我和杨歌的夫妻离散。
背上债务的杨歌不可能看着原本就已被架空一切的婆婆去偿还债务,于是,杨歌从公务员体制中出来去和朋友做生意,三个月后,生意还没有起色,却与朋友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这场车祸造成朋友当场死亡,杨歌重型颅脑外损伤,失忆、认知障碍、情感障碍伴随精神障碍,婆婆随即病倒,接受不了儿子疯傻的婆婆,半年后就病逝了。
“老婆,你为什么不能把我的名字称呼为老公呢,我怎么感觉……”
“哦哦好吧,老公,我……哎!”
尤淑曼似乎感觉很难,讲起这段故事,如果要置换人称,称谓,感觉她好像很是为难。
“老婆,后来是不是你就不但要照顾车祸失去记忆卧床不起的我,还要用你还很稚嫩更多双肩去抗我老爸造的1000万孽债?”
尤淑曼眼神有些躲闪,她不好意思地看向杨歌。
“差不多是这样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