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得逊五星酒店。
睡醒后的邑姿娆,第一个意识就是反抗男人对她的强行占有。
然而,邑姿娆昏睡了一天一夜,整整二十四小时。
大床上竟然洒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当她用手抓起一旁的睡袍准备套在身上,拂落了一地玫瑰。此时,舒缓的钢琴曲已无法安抚暴怒的心绪,她像一头张牙舞爪又疯狂的醒狮,一个纵跨,就跳到那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的身子上,对他展开了猛烈的撕咬和捶打……
发生既定事实的时候,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而现在,她已经戾气爆棚。
窗幔紧闭,米黄色的灯光散落在大床旁边的那张一米五的小床上,身形修长健硕的男人整个大长腿悬挂在床沿,他根本就没有睡。
难不成,二十四小时都是这样醒着,这样看着深睡的她?
邑姿娆没脑子想。打完后、撕咬后、疲累的邑姿娆才发现自己一直就没有逃脱过那个男人的怀抱。
她被他紧紧的拥抱着。而他,赤裸的胸口、脖颈、双手,落满了她的牙印和渗出的细小血珠。
“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嘛。”
男人似乎没有一丝痛感,依然紧紧拥抱着她。
竟然还对着她露出邪魅的浅笑。
而那一抹故意夸张演练出来的沧桑根本就谈不上邪魅。
个子只有1米6的邑姿娆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近距离之下,她看见他的牙齿雪白而整齐,上扬的唇角满是单纯,加上他清澈的眼睛,卷翘而略有着混血血统的棕色长睫毛,整个人看上去干净透了,单纯透了。
邑姿娆像触电了一般,迅速从男人怀中挣跳出来。
“你究竟多大?”
“快说。”
邑姿娆束起长发,懊恼的坐到沙发上。
“你猜呀。”
男人目光专注的冲她笑。
“真要命”
邑姿娆不敢和他对视。男人的目光炙热,可又给她一种单纯的感觉。与其说是男人,又谈不上完全是。干净俊朗的脸上竟然有着令人着迷的稚气,却又与他绅士的背头发型完全和谐。
成熟又年轻,单纯又俊朗,他竟然谈不上阳光,纵然是笑着,甚至还是会散发着忧郁气质。
邑姿娆已经想起他的年龄了,去机场接她的时候,驱车路上,他对她说过。
邑姿娆无力的耷拉着小脑袋,手轻抚肚腹,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饿的,她感到难受。
睡了二十四小时,刚才又这么一阵迅猛操作,她没力气了。
男人看着邑姿娆,猜料到她一定是饿坏了,不由得莞尔一笑,这才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男人站起长身,将散开的睡袍系上腰带,去食品间手磨了一杯咖啡,重又回到邑姿娆身边的时候,拿起房间的程控电话想要打给谁,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abby,送一份餐点上来。”
邑姿娆无视男人的操作,她心乱如麻。
昨天夜里,入住酒店的时候,他确实问过自己:“我可以暂时睡在这张小床上吗?我家里的钥匙丢了。”
都怪自己实在是太困太累了,自从被法院判决和丈夫离婚后,就无法睡眠。
当时没有办法想那么多,还有,男人的年龄和他的身份,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自己都快要过45周岁生日了。
而他!……
天!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乖啊,先垫一下小肚肚,我让abby去安排了。”
这个时候酒店餐厅已经打烊了,
他将咖啡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