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决定披上大衣下楼去劝架,等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来到楼下,常明远已经被宪兵队的人带上了车。
“科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秦天冲车上被押走的常明远挥了挥拳头,啐了一口唾沫,反过来温柔道:“没事儿,这种杂碎,我能打十个。”
陈莲妃看见秦天手背上全是血,心疼不已,拿出手绢就帮他包扎,完全没看车身的常明远一眼。
而车上的常明远本来就被揍的皮青脸肿,又看见这种场面,气的一口老血没忍住,喷到了身边一个宪兵的皮鞋上,又迎来了一顿呵斥辱骂和胖揍。
随着汽车引擎的启动声响起,常明远的哀嚎混杂其中渐行渐远。
看着陈莲妃无比仔细的给自己包扎,秦天乐呵呵的朝不远处的铁牛吩咐了一声,铁牛从车里拿出包装精美的礼服盒跟着一起送到了陈莲妃的公寓里。
放下礼盒,铁牛知趣的从房里搬了个小马扎出门,然后跟一尊石狮子似的守在公寓门口。
陈莲妃好奇的指了指门口:“科长,他...”
秦天脱下外套,舒服的走到沙发边舒服的坐下,不怀好意的冲陈莲妃抬了抬下颚:“不用管他,都几点了,还不梳洗打扮,是要我来帮你吗?”
陈莲妃顺着秦天的眼神看向自己,大衣里还穿着睡衣,傲人的身材一览无遗,瞬间羞涩的裹紧大衣小跑回房,关门的时候还特意探出头抱歉道:“科长您稍等一下,我先换身衣服。”
没一会儿,住在陈莲妃隔壁的一个女人实在受不了陈莲妃房间里传出来的噪音,气冲冲的出门拿着鸡毛掸子想要打断她的好事。
刚开门就看见坐在门口的铁牛,女人尴尬的冲铁牛笑了笑:“要过年了,我扫扫灰。”
铁牛瞅了对方一眼,见其个子太矮有些够不着门上的玻璃,心善的回道:“要不要我帮你?”
女人见铁牛从小马扎起身,整个人几乎能把房门塞满,结结巴巴说了两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立马闪身回屋,第一时间关上门将门锁反锁,靠在门板上不停的拍打着跟飞机场一样的胸口,翻着白眼嘀咕个不停。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聋了,我绝对是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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