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金条都保不住。
只是在心里嘀咕了几秒,张维功亲热的挪动了下屁股,拍着秦天的大腿说道:“秦老弟你这说的哪里话,老哥才四十出头,若不是囊中羞涩,岂会郁郁久居人下?”
张维功停顿了两秒,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转眼继续说道:“路子老哥不是没有,袁局长几年前就点过我,可惜一直苦于拿不出钱来,要不然早就坐上副局长的位置了。”
“我可听说袁局长最近和东洋人走的很密切,看来高升有望,肖副局长这段时间也在拼命运作,都在和东洋人拉关系,依我看呐,这个年一过,袁局长和肖副局长估摸着都得往上走一走,到时候警署空出的位置怎么办?还不是看谁孝敬的钱多,老弟啊,只要你能拿的出钱,老哥敢保证至少拿下副局长的位置,到时候治安科、巡逻科和重案科随便你挑。”
“科长当真有路子?”秦天故作震惊道。
张维功自信满满的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抿了口热茶:“老哥好歹在长春这片地界混了二十年,地位虽然不高,那是出生不好,可不代表老哥我这么多年就白混了啊。”
秦天顿时来了兴趣,脸上的虚弱之色也褪去了不少,一看就是听到好消息出现的兴奋和激动才会有的表情。
“既然科长这么有把握,我秦天就豁出去了,您说个数,从现在到年前这段时间,我拼了命也给您赚足。”
“数目可不小,你确定可以?”张维功有些怀疑道。
“嗨,科长瞧您说的,您高升了,我不是也跟着上去了嘛,我现在才是个二级警员,这要靠自己慢慢混,那得要多少年才能爬到科长的位置,只要您这边有路子,钱的事交给我,哪怕就是当相公,也得给您备足咯。”
秦天这话说的掏心掏肺,张维功也相信他有手段,也不再卖关子,直接伸开双手比划了一下。
“十根大条?”看了一眼张维功的手,秦天脱口而出。
张维功点点头:“你能拿的出这么多,我副局长的位子百分百能拿下,若是...”
“若是什么?您还能往高处走?”秦天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张维功又伸出三根手指在秦天的眼前晃了晃:“若是能有这个数,局长之位就是老哥的囊中之物,到时候你在科长的位置上混了一年半载,把关系都打好了,副局长的位置自然是你的。”
“副...副局长?科长,您别不是在忽悠我吧,一年的时间,我就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秦天天真的看向张维功,眼里满是渴望的神色。
张维功重重的拍了一下秦天的大腿,哈哈大笑道:“这个世界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钱去孝敬,害怕位置坐不高?问题是你有没有能力拿出足够分量的硬货。”
秦天忍不住搓了搓手,像是在幻想身居副局长时的样子,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科长,我手上就一根今天做本钱,赚起钱来速度有些慢,这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过年,想要赚到三十倍的利的确有些难,要不然您再借我两根?”
一说到要把到手的今天往外掏,张维功立马变了话锋打着哈哈道:“老弟是个人才,我相信你能想出办法的,就算今年凑不到那么多,有十根也行,让老哥先坐上副局的位置,你也能混上科长的身份,明年一年的时间给你,以你的能力,三十个大条还赚不到?”
秦天早知道张维功是个吃进嘴里就不会吐出来的主,刚刚那么说也是故意而为,他现在哪怕什么事都不做,到了年底,一样能够拿的出足够的金条。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他哭穷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不可能真的找张维功把金条要回去。
不过这事情应了下来,总不能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秦天给张维功提出了一个要求。
“科长,这事儿我可是应下了,时间紧迫,我可得天天在黑市呆着,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