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的脊背:“那么大了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笨死了。”
郁景然轻轻咬他的脖子:“为什么不答应我?”
嘶,孩子大了不好骗呐。
“郁景然。”郁行安皱眉道。
郁景然撇了撇嘴,坐在他的床尾。
屋子里又进来两个,五个人或坐或站或靠,把本不狭小的里间变得十分拥挤。
沉默里夹杂着态度,谁都不肯让步,谁也不愿意离开。
郁宁和垂着头,领子是歪着的,露出点点暧昧的印记。
离开是不可能了,郁宁和这回是死了,骨灰都休想飞出京城一步。
四个男人曾经被他哄骗的团团转,他说“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说“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说“但使两心相照,无灯无月何妨”,说“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没有人想把诗句里的未来拱手让给他人,日后日日见着,那就是拿锥子扎他们的心!
齐胤承瑞凤眼一打量,起了一个心思:“既然都不肯,那我们想个折中的法子。”
陆鸣扭头看去:“什么折中的法子?”
“耗下去浪费大家的时间,让宁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