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和沈越搬了新家,这是一间三室一厅的房子,郁宁和有了自己的房间……和一根更粗的铁链。
他那番吐之后快后快的话,足以让季庭和沈越放心不下他的精神状态了。什么非谁不可,什么权力,什么分道扬镳,完全就是一派胡言!他那个身板出去能干什么活?一天挣一百还得倒贴五十补身体,况且他觉得谁都是好人,忽悠一下就跟着走了。
谁放心?反正季庭和沈越不放心。
更消说分道扬镳了,季庭打心眼儿里不同意什么分道扬镳,他如果答应了,沈越只怕闻着郁宁和的味道跟去天涯海角,而自己身兼要职,还有那么多人的生死要负责,上面还有老爹压着,基地都别想出去,出去了说不定都要被抓回来审判,连累的就是家里人。
将郁宁和拱手让给别人的事情,季庭不会干。
对于沈越而言,最为致命的无疑是那句"喂丧尸"。当初,他救下郁宁和时,后者正身陷丧尸之手。那时的郁宁和尽管身负重伤,但眼中的光芒却从未消逝,那种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的求生欲望,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耀眼夺目。然而如今竟然主动要求去喂食丧尸!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由此可见,郁宁和真的精神有点不稳定,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两人视线一对,看到了彼此眼里相同的打算。
管什么别的,先把人拴在身边。
季庭提出了重新换房子的请求,只要沈越出去了,还怕不能和宝宝培养感情,独处贴贴吗?!
而沈越也是同意的,住宿舍肯定是不能了,但是以后把宁和放在家里他又不安心,免费让季庭当保姆,一举两得。
正当换了新房子两天后,沈越接取了新的外出任务,季庭去上班了,郁宁和正闹着要出去。
“不嘛,我要闷死了越哥,我想出去~”郁宁和跟在沈越屁股后面打转,行动之间铁链在地板上刮出清脆的响声。
“不行。”沈越可害怕郁宁和再出任何问题,无论他说什么都不答应。
郁宁和苦苦哀求十分钟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哪里受过这个委屈,走过去挨在沈越精壮的肱二头肌上双手掩面低泣:“哥哥,乖乖要被闷死了,我不乱跑好不好。”
沈越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还有三四个小时就天黑了,确实还有时间陪他出去转转,一直锁着他也不是个办法,万一憋出什么病来了就得不偿失。
“好了,等会儿陪你出去转一圈。”沈越伸出手指轻轻捏住他羸弱的腰身,稍稍用力便将他整个人拦腰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后,他伸出手温柔地扯开了那正紧紧捂住面容、不断抽泣着的双手,并将它们搭在自己的脖颈处。
看着眼前人满脸泪痕、惹人怜爱的模样,沈越不禁心头一软,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擦去了悬挂在他眼角处那颗晶莹剔透且尚有余温的泪珠,轻声说道:“小乖哭得那么可怜啊。”
郁宁和郑重其事般点头,语气里还带有一点鼻音:“嗯!”
“你一哭我就没法儿,虽然知道可能会不安全……算了,亲一口。”
郁宁和轻轻地张开嘴唇,隐约可以看到那如珍珠般洁白的牙齿以及那粉嫩水润的舌头。此刻的他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氤氲着醉人的芬芳。
而沈越则双手地撑在桌子上,身体慢慢向前倾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炽热的欲望,仿佛要将眼前的人一口吞下。终于,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覆盖住了郁宁和那柔软的双唇。
郁宁和被他倾覆性的吻到向后仰,为了不让自己摔倒,他不得不紧紧地搂住沈越的脖子。
重新和郁宁和亲亲,沈越不舍得亲那么一会儿就放开。
把自己比作一只野猫,郁宁和就像是个猫薄荷,无时无刻不在引诱自己,就算是他在发呆,自己也忍不住会想要抱着他一起发呆无所事事,只有亲密接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