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发烧了,因为自己之前的体质太差,连发烧的资格都没有,直接大病一场。
季庭抱着他赶往医院,好在医院就在这附近。
医生开了点药,也就够一天的量,让他回去吃了不好再过来。
医生是个中医,他给郁宁和搭脉,捻着胡子说:“气血亏虚,脾胃虚弱,肾气不足……他的体质那么差了,你们居然还让他喝酒,这就是鬼门关里走一趟,醒不醒得来就看造化了。”
医院里病房紧张,不过季庭租房的位置也好,就靠近这里,抱着他回了单间。
他给郁宁和吃了药、喝了好多水,补充身体失水;又用温水浸湿毛巾,擦拭额头、腋窝、手心、脚心等部位,或使用冰袋敷在额头,帮助降低体温。
一个电话进来。
“喂副部,你让我们找的人有没有更详细的描述啊,否则容易打草惊蛇,不好下手。”
季庭本来打算等郁宁和醒酒之后就问的,谁知道自己一个错失就酿成了大错,对于抓捕也只能暂停下来。
“你们等我消息吧,最近盯紧了娱乐区,我有了消息联系你们。”季庭说完挂断电话。
……
沈越跟着部队回到据点,这几辆装满的卡车先由人护送回到基地去,其余人还要将剩下的车装满。
不知道为什么,沈越眉心跳得厉害,这种症状持续到晚上还有。
声音渐渐低微,值夜的人在帐篷外看守。
沈越怎么也睡不着,他感觉自己如果睡下了,那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睡在他旁边的兄弟翻来覆去,嘀嘀咕咕:“拉个尿去。”
那人站起来,踩着空隙往外走。
沈越躺在地上,最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直到这个兄弟过了十几分钟还没回来,帐篷外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不像是和值夜班的人在聊天啊。
沈越一咕噜坐起来,黑眸宛如亮星。
他拉开帐篷,想问问值夜的人有没有看到那人回来了,却发现帐篷外一个值夜的人都不见了。
他吞了口唾沫,放下帘子,摇醒这个帐篷里的所有人。
“嘘!”
有个人正准备说话问沈越是不是有病,下一秒就被他捂住嘴。
“外面所有值夜班的人都不见了,刚才出去上厕所的那个兄弟已经快二十多分钟没回来了。”沈越松开他的嘴,摸着衣服穿起来。
出来找物资的人虽说毛病一堆,但是对生死看得严重,不管沈越的话是不是真的,都沉默不语地穿好衣服,拿起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