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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到郁宁和起,谭晴就在时刻留意他,这个男人身上存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感”,他的肢体动作异常频繁,仿佛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在驱使着他做出各种小动作。然而,当他与人交谈时,那种自信和从容又不像作假。
仿佛他的体内同时栖息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谭晴跳开视线,落在地图上灵动大方的字迹上,什么话也没说。
没多久章献来了,不气喘吁吁,甚至连头发丝儿都没乱:“这儿的人估计早就搬走了,门上的锁都生了锈,安全!”
郁宁和收起地图,剩下的待会儿安顿下来之后再画完。
经过漫长车程的折磨,踩在地上那一刻郁宁和只觉得双腿发软无力,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的控制一般。
陈真真在捡木柴生火,章献在卸晚上要用的东西,谭晴在房里收拾,沈越去四周探查,大家都各司其职。
郁宁和仰头,看着破烂的两层水泥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身上有伤,没人让他干活。
刚才喝水喝狠了,郁宁和肚子胀胀的,想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