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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得像个植物人。
宁灵荣神色一拧，小声道：“石雯，你睡了吗？”
没人回应。
唐萧叶看得出，宁灵荣认得石雯，她径直走了过去，见床上的人眼睛睁着，像个，死人？
她的食指不由得伸到石雯的鼻孔处，心脏紧缩了下，“师父，她没呼吸了！”
“你，不能死！”
唐萧叶第一次见宁灵荣情绪激动，赶紧屏住呼吸，溜到一边，不敢打扰她们。
宁灵荣将石雯托起，接着在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叶儿，帮我扶住她！”
唐萧叶双手按住石雯的肩膀上，让她处于盘坐状态，宁灵荣一手按住石雯的后脑勺，一手熟练地在她各个穴位扎针。
唐萧叶心里有些疑惑，石雯明明都没了呼吸，师父做这些还有什么用？
不过这个时候，她不敢多舌。
不知过了多久，唐萧叶只觉得两只胳膊都酸了，石雯还是没有反正。
“师父，她、”
宁灵荣鼻尖冒着汗珠，她当然知道徒弟的辛苦，“叶儿，再等片刻。她身上的蛊就解开了。”
蛊？
唐萧叶想起石雯在殿上死板地回答，当时就有所怀疑，只是小说看了一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