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人都说她嘴毒,实际上跟她学弟比起来,她还差远了!
谢元棠气哼哼道:“要你管?童姥总比你个活死人好吧!”
气归气,她还是快速地从玻璃柜里拿出检查仪器,绕到白浪跟前,想替他做检查。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跟你说,你可别乱跑,这儿跟我们那里不一样,真出事我可来不及去救你。”
“还有啊,我跟你说,现在咱们的情况是……”
她一边动手准备仪器,一边吧嗒吧嗒跟白浪说着她如今的状况。
说了半天都没等来对方一句反馈。
同时,打开的仪器上只有一条毫无波动的横线。
谢元棠:“……”
她抬头看着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脸上还挂着傻笑,跟雕塑似的白浪,嘴角抽搐了下:“不是吧?”
谢元棠伸出指尖,戳了下白浪的额头。
“咚!”
雕塑浪浪又倒回了手术床上!
谢元棠:“……”
她深吸口气,无语地瞪着又死过去的白浪,气得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
“两句话!”
“合着这次你就醒过来两句话的时间是吧?”
“这到底什么沙雕的计时方式?”
“就这水平你还敢跑出研究室?你傻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