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舞裙的司徒凤和她往日大咧咧的形象一点也不像。
往那一站,公主的威仪加上姣好的容貌和身形,宛如盛世牡丹,明媚夺目,傲艳群芳!
谢元棠还真被惊艳到了!
她看着司徒凤那般自信得翩翩起舞,好奇地问司徒煦:“六弟,我怎么不知道三妹会跳舞啊?”
司徒煦对“六弟”这个称呼过敏。
握着的酒杯抖了两下才拿稳,转过头没好气道:“不然你以为我们母妃是靠什么得父皇宠爱这么多年的?当然是靠美貌和无二的舞技!”
谢元棠眨眨眼:“这我真没想到,我还以为是靠性格。”
司徒煦:“……”听着不像是夸人的。
一舞毕,司徒凤不出意外获得满堂彩。
姜太后也难得地点点头道:“不错,能将《塞外雪》跳成这样并不容易,凤儿有心了。”
“谢太后夸赞。”
司徒凤盈盈一拜,微笑着道:“不过这舞并非是凤儿一人所做,其中还有五嫂的功劳,这算是我们两人为太后您准备的礼物。”
“哦?”
姜太后眼皮微眯,扫了眼坐在那儿的谢元棠,似笑非笑道:“谢元棠,哀家听闻你在乡野长大,倒是不知道你年仅九岁,竟还精通舞艺。”
被点了名,谢元棠只好站起身来:“回太后,元棠不懂舞,顶多只是打打下手而已,三妹妹大气,允我挂个名,让太后见笑了。”
姜太后看她一眼,又看了眼司徒砚:“砚儿,今日倒不见你吭声。”
司徒砚一怔,下意识看向谢元棠。
谢元棠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两人移步上前,并排站好。
司徒砚垂眸道:“砚儿嘴笨怕惹太后生气,像以前一样被您责罚。”
姜太后:“……”后半句你是非说不可吗?
司徒擎:“……”谢元棠嘴巴抹了蜜,你是抹了砒霜吗?一说一个毒死人!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有点绕弯弯。
“像以前一样被责罚”……这话透露出来的意思可多了去了。
姜太后脸色微沉,淡淡地哼了声,先质问谢元棠:“方才凤儿的舞哀家看过了,倒是不知你还有些什么本事?”
旁边姜皇后趁机补刀:“难不成你们两个,都没为太后准备礼物?”
司徒擎蹙了蹙眉,冷声道:“皇后,他二人禁足在家,朕让他们专心补课,自然没时间准备这些,再说只要心意到,母后又不是看重虚礼的人。”
姜太后淡淡地笑了下道:“虚礼哀家自是不看重,只是这心意么……”
她扫了眼谢元棠和司徒砚:“哀家暂时还没看到。”
谢元棠眉头微挑。
这是要他们俩当众出糗啊!
见两人被当众刁难,谢兆青心中暗喜,冷云朝着急地就想开口,言关清朝他摇了摇头。
太后并未责罚小辈,他们若是急着跳出来,反倒会惹太后不快。
司徒凤也有点着急,扯着司徒煦的袖子小声问:“弟弟,怎么办?”
司徒煦安抚她:“急什么?你忘了谢元棠有个万恶的碎花包了?搞不好里头有点好东西呢?”
“你才不懂呢!”
司徒凤气道:“谢元棠那个小铁公鸡,她就是有好东西,也不会舍得拿出来献给太后的啊!”
司徒煦:“……”有道理。
众人有等着看好戏的,有为两人担心的。
众目睽睽之下,谢元棠朝司徒砚招招手,等他弯腰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司徒砚先是蹙眉,再是惊讶,最后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众人:“……”你知道什么了你说啊!怎么这会儿拿我们当起外人来了?
司徒擎看着两人:“元棠,砚儿,如此仓促的事件你们来不及准备也是情有可原,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