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不过杜韦和那几个小厮却不得不除,否则她和司徒砚在府中永无宁日,更别提救出娘亲,报复谢家了。
谢元棠心思急转,另一边皇上看向司徒砚,冷声问道:“砚儿,你打人了?”
司徒砚最怕他,听见他的声音就是一颤,白着脸,小声道:“……打了。”
“胡闹!”
司徒砚顿时一僵,条件反射地,“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这是习惯使然,跪下以后他才忽然想起什么,又急忙抬起头,紧张地去看谢元棠。
桃花眼清澈又畏惧,还带着两分疑惑:
“娘子,你跟我说过,我不能跪太监,那我能跪父皇吗?”
鸦雀无声。
从见到皇上到现在,司徒砚第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
却成功的,让本就安静的大殿更静了。
此刻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见!
“跪太监?”
司徒擎脸都黑了。
他司徒擎的儿子,竟然跪太监!
“谁让你跪太监了?”
皇上脸色阴鸷,一旁的言关清掀了掀眼皮,目光暗沉。
两人都在看司徒砚,司徒砚却在看谢元棠。
他还在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