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赴宴,何曾管教过她?肯定是这贱蹄子故意的。”
“本福晋病刚好,不久就是三福晋的品茶宴,后院就交给你了。贝勒府有贝勒府的规矩,谁也不能挑战。”宜修吩咐道。
“是,请福晋放心!”甘淑仪两眼发红,柔则这个贱人居然害的自己被福晋质问,不让她明白贝勒府的规矩,她甘淑仪三个字都倒过来写。
“好了,都退下吧。”宜修扶着剪秋回了内室。
众人陆续离开了长乐院。
甘淑仪压着火气把两位怀孕的好姐妹送回扶风院后,立马带着打算看热闹的乌日娜、塔娜去了听雨轩,当即就把装病在床的柔则从床上“薅”了下来。
是真薅,柔则头发都掉了一大把。甘淑仪一把甩下手中缠绕在一起的发丝,气冲冲骂道:“你个跳艳舞的小贱人,早不病晚不病,非得在福晋病愈后第一日请安病了?”
顿了顿,不顾哭泣的柔则,甘淑仪随手用手边的花瓶倒了柔则一脸水,任由柔则瑟瑟发抖,吩咐跟来的下人,用花瓶装听雨轩湖边的水继续给柔则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