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一眼,转而又怯怯地回了句,“爷真是威风,妾只是想见爷而已,若是不想见妾,何必朝着奴才动怒,可怜妾一片思念之情,都被爷给辜负了!”
说着说着,泪水倾泻而下,似是受尽了委屈。引得周遭一干人,都对贝勒爷犯嘀咕:爷也是,宜福晋多好的人儿,还怀着孕呢,就被惹哭了,当真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四贝勒胤禛一见此,忙搂过宜修,轻声安抚着说:“是爷不好,是爷不好,爷不该乱想,是小宜想爷了,爷不该胡说……”
好一阵哄人后,宜修与胤禛才在塌上相对而坐。宜修拭着泪,将胤禛的手按在隆起的腹上,“午憩时孩子动了,似是在与我打招呼,我想让爷也看看,谁知爷是怎么了,一脸的冰冷不说,还疑心我,都怪你!”
胤禛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宜修的肚子,瞧着这个明媚开朗似少女又展露母亲柔情的女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
往日的宜修,是他的镜子,映照他那不堪诉说的过去。
两人都是庶出,不被父亲重视,甚至就连成婚都是被他人随意决定,德妃想扶持母族,让他纳乌拉那拉氏女子进府,乌拉那拉府却塞了个庶女过门。对此,他是恼怒的。可恼怒过后望着这个隐忍的女子,他被吸引却又本能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