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凌垚送回府中,无诏不得出府!”
“凉妃,你既只顾母家情分,你便做回你母家送来是的美人位分吧!”
皇上直接夺去她妃位,给苏公公使了一个眼色,让人把他们都带走。
“皇上,你好狠的心!”
凉妃被拖走人带走时,不甘心地哭诉道。凌垚只是木然地被人抬走。
皇上冷眼看了一眼,又恢复威仪平静地神色。
“睿儿,明日你命人,把那西昌质子也一并遣送回去,西昌的人,一个不准留在京都!”
皇帝看了一眼怀中已经安然入睡地大宝,冷声跟凌睿说道。
“是!”凌睿领命。
皇帝看到凌睿如今中气十足,不由得放宽了心。
“睿儿如今身子大好,朕就放心了!”
“是!”凌睿只是拱手点了点头,掩下自己眼中的落寞,虽只有一两年的时日,但是能让父皇宽慰些日子,也总是好的。
“你们都是朕的儿孙,朕最期望地,就是你们兄友弟恭,如此才是万民福祉。兄弟若是相残,国家分崩离析,朕,定是不饶的!”
皇帝看着御书房中的众人正色地说道。
“是,谨遵皇上!”
“谨遵父皇!”
“教诲!”
众人都跪下听旨。
跪来跪去,白心的膝盖本就有伤,疼得她都快站不直了。
如此跟皇帝寒暄以后,众人才从宫中出来。
“公主,会有点疼,你忍耐一下!”
回府的马车上,敏儿赶紧给白心的膝盖伤口上药,看着这斑驳的伤口,敏儿心疼不已,边轻给她吹气,边上药。
“嗯,没事!”
白心轻笑一声说道,只不过是渣渣磨破了点膝盖,隔着裤裙,也不算很严重。
只是在她身后环抱着她夜岂,埋首在身后,不敢抬头看敏儿给她上药。
“嘶……!”
白心每轻嘶一声,身后人抱着她的手更是紧了一紧。
“没事!”她扶了扶他的手,轻声安慰道。
身后的人还是不说话,也不抬头。
“公主,你怪实诚了些,咱不会稍微跪得偏些吗?!”
溪儿边在旁边心疼地给她吹伤口,边心疼地嘟囔道。
“诶,当时的情景你们不知道,我若不是这一跪,怎么能够跟那凉妃娘娘比惨,表现我忠贞不二的决心!”
白心虽疼得龇牙咧嘴,但是也很得意的笑着跟她们说道。
“是吧将军?”
转头笑问身后的人。
“哼!”
后面的人终于传来不满的声音。
两个丫头相视一笑,赶紧帮她处理好伤口,然退出门去马车沿外坐着,不再做两人的电灯泡。
“好了,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将军时常负伤之人,怎滴不敢看这样的小伤口啊!”
白心侧过看着他揶揄道,手伸上去逗弄一下他埋在她身后的脑袋。
“我可以受伤,但是你不可以!”
夜岂抬起头,眼眸微红地盯着她说道,看着她膝盖上鲜红的血渍,狰狞地伤口的,便让他心脏紧缩,不忍看她上药时候的痛苦之色。
“皇上还留着他们的狗命,当真是便宜了他们!”
夜岂恨恨地说道,让他心儿受伤,当真是该死。
“陛下顾念骨肉亲情,总还是不忍心的,现在把他发配苦寒之地,这惩罚也还是挺重的!只要他不在京都,日后就不能够再作妖就可!”
凌垚娇生惯养习惯了,一下子要去那么偏远又环境恶劣的地方,能不能好好活还另说。
所以自己的膝盖受点小伤,也是小意思。
“但愿如此!”夜岂不满地嘟囔道。
“反正,无论如何,那凌垚一个月后便要动身前往西北,咱们暂时可以放松下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