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听见声音瞬间抬头看着夜岂问道”:“有紧急情况?”
”有敌来袭!”夜岂眸色冷冽道。
轻放开白心,微皱眉看着她警告道:“不准出去!”随后匆匆向帐外疾步走去。
“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接连来袭扰?”白心心下腹诽。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咬了咬牙,也追随他身后走去。
“诶,刚才夜岂交代了,不让你出门!”李泽看见她出来,赶紧上前拉住她说道。
“没事,我远远看着,不去添乱!”白心说挣扎开他的手说道。
“信你才有鬼!”李泽撇了撇嘴说道:“等下夜岂要找我麻烦!”
“不会,有事我担着!”白心给他保证道。
李泽无语的白了她一眼:“恃宠而骄,说的就是你!”
“走吧,别啰嗦了!你自己还不是想去。”白心催促道。
李泽摇摇头,只能跟着她走去,说到底他自己也想去看一下,坐等太平这种事情他也干不了。
他们两人来到靠近西昌一侧的营地,两军在重栅内外对垒。
西昌兵已经摸到了夜岂他们营门外,一队人架设藤盾牌,缓慢靠向夜岂他们营门。
栅栏内,夜家军弓箭手与盾牌手交错形成队列,列阵栅栏前,随时准备战斗。
夜岂远远站在队伍的后面,骑着赤焰龙驹,居高临下的观察着两军的对垒的形势。
此时,白心和李泽也走到了他们后面,在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白心看着在黑夜中夜岂的背影,如同从天而降的战将,睥睨底下的一切。
此时,西昌兵盾牌阵两边分开之势,夜家军弓箭手马上朝空隙处射击而去,先下手为强让他们无暇顾及出露头射击。
西昌兵见形势不对,把阵又合并起来。
此时,夜岂发现前面情况有诈,对身边的旗语手说了两句,旗语手领命。
对着徐荣他们摇旗指挥,徐荣领命,命令弓箭手后撤防御,盾牌手驾盾牌防御,工兵队在盾牌手后面,等候命令。
不一会儿,西昌兵盾牌忽然分开,几辆放火光冲天的草垛车从他们身后快速推向重栅栏的方向。
“丢!”徐荣发号施令
盾牌手第一时间退下上层盾牌,留出空间给他们投弹。
几个工兵队把葫芦雷点燃,快速扔向西昌兵们火攻的队伍,盾牌手马上又把盾牌抬高抵挡外袭,队伍之间配合紧密。
葫芦雷落到西昌兵的队伍中,瞬间火花四迸,加之他们自己的草垛火堆,火烧更加惨烈。
西昌兵还没有摸到没到营门栅栏前,冲锋在前的西昌兵就已经被炸飞一片,顿时倒地哀嚎声四起。
白心在后面,看得焦心不已却又热血沸腾,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短短时间便能够训练有素,果然是夜家军。
那西昌兵似乎被眼前的阵势吓到了,上一次攻城的士兵被炸得已经死光了,这次的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爆炸式的武器,之后便迟迟不敢再进攻。
他们后面的将领虽怕,但看到他的兵是有退缩的趋势,发怒异常,癫狂似的下死命令要他们重新进攻。
那些西昌兵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又重新进行下一轮进攻,此时他们似乎是受挫反而更加歇斯底里地往重栅方向推着火光冲天的草垛车企图再次撞击营门。
徐荣他们看着疯魔的西昌兵,淡定地轻嗤一声,再次发号施令,又一批葫芦岛从他们的盾牌阵中飞出,落入对方的火攻阵中,炸得他们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随后西昌兵的盾牌阵也被新的一轮葫芦弹炸得阵法已乱,毫无抵御之力。
夜岂在马上看着这一切,嘴唇微勾,前几夜心儿用的葫芦弹溃击西昌兵的弓箭手,这倒是让他排兵布阵多了一计,如此,便不需要他的部下用直接用肉身前去阻挡外敌,便能减少伤亡。
“还是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