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符停在离善娘不到一寸的地方，他眼神一敛，直接反问出口。
“城主府？”
善娘赶紧解释道，“是城主想吸阳气增寿，所以才让我们定时给他送些年轻男子过去，我也是被他胁迫的！”
后面的孙怀远听了只觉得不可思议，“城主是妖精？”
而聂流云关注的点却不在这里，“城里其他消失的人，也是被你们送去给城主了？”
善娘怯怯地点了下头，然后又说道，“我也不知道城主是不是妖精，我只知道他法力高强，原本我们只是在水底修炼的小精怪，是他把我们逼出来，让我们帮他办事的！”
“几位道长，我从未害过人命，你们放了我吧。”
段长卿嘴角嘲讽一勾，“从未害过人命？你将那些无辜百姓送去给城主，难道不是在害人性命！”
他说完后，直接给了聂流云一个眼神。“先把她收了，带回天虚宗。”
“天虚宗？”善娘一听到这三个字，脚立刻就软了。
眼看着聂流云从腰间拿出一个收妖瓶，善娘一个激灵，立刻化成一条鳝鱼的形状，速度飞快地从地下滑到窗边，然后又蹭的一下从窗户蹿了出去。
聂流云和孙怀远赶紧追过去，却见善娘已经钻进外面的河水里，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