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力竭受伤,不由得恨声狂骂。
他们之所以接下这个任务,除了客人肯出高价,也有想为民除害的想法。
郎轶在民间简直就是玩弄权术的代名词,是百姓眼中的大奸臣。
这些江湖人士更是对他不齿。
郎轶冷笑,剑芒滑过,掠出一片血花。
刚才骂人的,转瞬间没了气息。
片刻就失去两个同伴,剩下二人出手愈发狠辣。
三人从书房一路缠斗到了耳室。
耳室狭小,难以施展。
这两个杀手走的都是大开大合的路子,在小小的耳室里难免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
郎轶则不同,他身形灵活,又极其敏捷,长剑在手中如一道白练。
寒光游走之间,又砍下一人的手臂。
“啊!”
那人惨叫,但很快就被捅穿胸口,无法再发出声音。
一蓬血花炸开,溅了满墙。
四人中的首领一看不好,连忙后撤。
他是喜欢金子,但更喜欢活着。
“阉狗莫要张狂,这小命且留着,爷爷改天再来!”
他撂下狠话,边打边退。
看准时机,他从窗中跳出,迅速窜上屋顶,又是几个纵跃,消失在夜幕之中。
郎轶持剑出了书房,站在院子里,并没有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