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鸡鸣刚起,陈潇就已从被窝中爬起,麻利地穿好衣物,洗漱完毕。
他站在屋前,望着远方朦胧的山影和蜿蜒的小径,心情挺好。
“潇儿,准备好了吗?”
陈父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显然是怕路上会下雨。
“爹,都准备好了。”
陈潇转过身,脸上洋溢着迷人的笑容。
他接过父亲手中的伞,轻轻一晃,伞面便“哗”地一声展开,挡住了清晨的微凉。
这时,徐氏也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糊糊,说道:
“潇儿,先吃点东西再走吧,不然路上饿了怎么办?”
陈潇看了看那碗米糊糊,又看了看父亲关心的眼神,点了点头:
“娘,我这就吃。”
他接过米粥,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吃完早餐,陈父便蹲下身子,示意陈潇趴上来。
陈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内芯是个成年人。
但想到陈父偶尔倔强的性子,还是乖乖地趴在了他的的背上。
陈父背起儿子,稳步向镇上走去。
路上,陈潇感受着陈父坚实的脊背和稳健的步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想起陈父为了养活他和徐氏,日夜操劳,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他轻轻地抱住陈父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低声说道:
“爹,您辛苦了。”
陈父感觉到儿子的拥抱和话语,心中也是一阵感动。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儿子,眼中满是慈爱和骄傲:
“潇儿,爹不辛苦。只要你能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爹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陈父又继续向前走去。
陈潇趴在陈父的背上,默默地听着他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心中异常满足。
走了一段路,陈潇突然开口道:
“爹,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不辜负您和娘的期望。”
然后帮你们找回姐姐。
陈父闻言,微微一笑:
“潇儿,爹相信你。你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孩子,爹知道你能行。”
两人就这样一路聊着天,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镇上。
陈父将陈潇放下,看着儿子走进私塾的大门,心中满是欣慰。
……
书塾之内,日头初上,斑驳的光影洒在木质窗棂上,孩子们或坐或立,嬉笑打闹,一片嘈杂。
其中,沈一山尤为调皮,他手持一根竹鞭,不时地挥动,引得众人哄笑。
正当此时,余夫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书塾。
他身着青衫,头戴方巾,面容和蔼却不失威严。
见孩子们如此喧闹,眉头微皱,轻咳一声,孩子们顿时安静下来,纷纷回到座位。
余夫子站在讲台上,环视一周,缓缓开口:
“今日我们讲《三字经》,此乃蒙学之经典,尔等需用心聆听。”
说罢,他展开手中的书卷,开始逐句讲解。
讲至一半,余夫子突然停下,目光落在正东张西望的沈一山身上:
“沈一山,你来复述一下我刚才讲的这段。”
沈一山一愣,他刚才只顾着看其他人去了,根本没听余夫子讲课。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余夫子见状,轻叹一声,拿起戒尺,走到沈一山面前:
“不思学业,该罚。”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