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主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硬着头皮解释，“可能，可能我太忙了，没有仔细检查。”
“那依你看，这两个人谁抄袭谁？”
“这…这我哪里知道，不过我觉得张清说的有道理，姜澄月是设计部的人，从来没写过方案，她哪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写出两份来？”
容启转而看向姜澄月。
这两人沆瀣一气，姜澄月哪里说的过他们？
“我没有抄，方案我交给了曹主管，至于为什么会出现两份一样的，我不知道。”
曹主管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把你方案给了张清？！”
“够了！”容启打断他，“曹主管，我叫你来是解决问题，不是来吵架的，你身为一个主管，这么大的问题你都没有发现，可见你这个主管当的也不称职。”
“容总！我是真的太忙了没有看到啊，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你给我一点时间。”
容启“啪”一声合上文件，声音不大，却威慑十足，“既然这么忙，那我安排一个人，来替你分担这份工作好了！”
曹主管瞳孔一缩，他这是要换掉自己啊！
“容总，这不好吧，我好歹也是公司的老人了，您……”
曹主管暗自咬牙，上次赵经理的事他已经听说了，因为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把他调离岗位，逼得赵经理辞职，难道这次公司又要故技重施？
他现在年纪大了，出去不好找工作，本来都将乐田当成养老的地方了，要是被辞退也还行，公司能赔不少的钱。
但要是他们把自己逼走，一分钱都拿不到！
容启道，“公司是办公的地方，不是讲人情的地方，要是靠卖惨就能把公司做大，这世上所有公司都能上市了！不管你在公司干了多久，犯了错误就是错了，你先出去吧。”
曹主管还想说，但容启已经不看他了。
他沉默了一下，这里这么多人，他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求情，也只能先出去，找机会单独和容总谈了。
于是，曹主管默默地走了出去。
开会还是要继续，容启再次问了张清，“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张清当然有意见，她现在和曹主管闹翻了，她不想再回市场部，张清说道，“容总，虽然我和姜澄月的方案一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判定是我抄袭的她，让我去做客服这不合理吧？”
容启瞥了她一眼，“你也可以回市场部，没有人逼你做客服，或者，你要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可以选择离职。”
最后一句话像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甩在张清脸上，她一张脸憋得通红。
刚才来的时候她还自信满满，现在就这么回去不被部门的人笑掉大牙才怪，离职和回去没有什么区别，她要是一走，这抄袭的罪名就坐实了。
她现在骑虎难下，怎么选择都不对。
“容总，您是在故意偏袒姜澄月吗？”
容启眉头一蹙，“我和她不认识，为什么要偏袒她？我再说最后一遍，如果你愿意做客服，就坐在这里好好开会，如果你不愿意做，就请出去！”
张清捏了捏拳头，心里有火气，却不知道向谁发作。
容启又补充道，“至于这两份方案一样的事，我自会查清楚，到时候查出来，不管是谁抄了谁，公司都绝对严惩不怠！”
张清脸色一变。
她坐在那里，脸色变幻莫测，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好的选择就是在查出来之前离职，这样公司就不会发通告出来了。
可她又不甘心！
她心中天人交战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