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柔笑着道,“我在想,你来我这干什么?陆总怎么爱吃回头草了?”
徐嘉柔倾身靠近了他,她在家里穿的随意,洗旧的睡衣,衣领松垮。
陆怀征垂眸,毫不避讳的欣赏眼前的春色。
“还是徐秘书,最懂得怎么讨人欢心。”
徐嘉柔像只妖精,知道自己身上有毒,男人不会轻易靠近,因而尽情的向这个男人,展现自己的妩媚和妖冶。
“那是陆总教的好,你再把一个小姑娘,调教两年,又会有个深得你心的解语花。”
陆怀征懒洋洋的半躺在沙发上,许是因为受伤后,他服用了止痛药物,又或是刚才在浴室里纾解过。
他的眼皮沉重,昏昏欲睡,支着点理智,来逗逗徐嘉柔。
“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离开?”
徐嘉柔心脏一跳,仿佛有一块冰,掉进她的喉咙里。
她稳住脸上的情绪,甜甜的冲陆怀征笑着,“你已经给不了我想要的呢。”
“若我给呢?”
“可我已经,不想要啦。”
徐嘉柔嗓音绵软,像山楂糕,又沙又甜,吃进嘴里,还泛着酸。
她收拾了茶几上的碗筷,起身离开。
等她洗了锅碗,从厨房出来,就看到沙发上,空无一人。
徐嘉柔刚松一口气,步入卧室,就见陆怀征大赤赤的躺在她床上。
男人光着上身,腰腹上是徐嘉柔故意贴丑的医用纱布。
但这一点都不减损男人裸露在外的肌肉,如名匠雕刻般的,完美匀称。
徐嘉柔打开柜子,她想举高手臂,把放在柜子顶部的被子拿下来。
可她伸长了手臂,也够不着被子。
徐嘉柔干脆踩在床上,向前倾身,把衣柜里的被子扯出来。
眼看着大半被子都被她扯出来了,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后倒去!
徐嘉柔在心里惊叫:完了!
她的身体被人托住,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裹住。
徐嘉柔回头,就看到陆怀征伸出手,把衣柜里的被子拿下来。
她依然心有余悸,心脏跳的飞快,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住了,连指尖都失去了温度。
她若真摔在硬板床上,她的孩子可能就……
陆怀征把被子丢在一边,察觉到徐嘉柔整个人软在他怀中,她的呼吸微弱却急促。
男人的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冷嗤道,“吓傻了?”
徐嘉柔缓和过来,扯了扯干涩的喉咙,“你醒了,那就别赖着不走了,我已经把手头工作都交接好了。”
要不是,这个男人占据了她的床,她的被子,她需要再去拿一床被子吗?
徐嘉柔知道自己是在借题发挥,但不免小性子作祟。
“陆总,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别再惦记着吃回头草了!”
“没骨气的是你吧。”男人拉长了声线,“惦念着回头草的,不也是你?”
徐嘉柔指了指自己,“我怎么会……”
她正要反驳,男人像倒黄豆一样,一股脑的给她抖出来。
“说舍不得我的人,是你!一想到见不到我,就会难受的人也是你!在陆言礼身上,寻找我影子,在办公室里,哭的泪流不止的人,不该还是你吗!”
徐嘉柔尴尬了:“……”
她的脸色,逐渐由白转红。
别说了!
再说下去,她恨不得钻到床板底下去。
男人凛冽深刻的眉眼,明显多了些得意和调侃,连同他常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