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库里南绕过顾明予的车,扬长而去。
陆怀征倚靠在真皮沙发上,线条凌厉的俊脸朝向窗外,晚风吹拂,空气中,还残留着,未散去的肃杀之意。
徐嘉柔弯下腰,从储物柜里,拿出医药箱。
她抓起陆怀征的手,查看他的掌心里,是否有沾上玻璃碎片。
她拿着棉球蘸了碘酒,为他清理创口。
女人温热的手指,搭在他手上,伤口处隐约传来的疼痛感,像被小猫挠过似的。
陆怀征森凉的视线,扫过徐嘉柔头顶。
见她一边给他清创,一边用脑袋和肩膀,夹着手机,在和保险公司打电话。
陆怀征把人家的车给撞了,处理赔偿事务,也是她这个秘书的分内事。
可是,她的电话讲到了一半,陆怀征就把她的手机拿走了。
徐嘉柔看向他。
“那就是你找的下家?”陆怀征的语气凉薄嘲讽的意味很明显。
徐嘉柔睨了他一眼,“陆总,你这是吃醋了?”
陆怀征愣了一下,眼珠子朝外瞥,当他的视线,再回到徐嘉柔身上的时候。
他似笑非笑的应着,“嗯,我吃醋了,徐秘书。”
这话说的,像讨不到糖吃的小孩。
“我找下家,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徐嘉柔拿着纱布,将陆怀征手掌包扎起来。
她低着头,笑意清浅,“毕竟,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陆怀征的目光凝住,漆黑的瞳眸犹如看不见底的深渊。
徐嘉柔的下巴被他捏住,她被强迫着,抬头与陆怀征对视,承受他所带来的暴风雨。
男人扯开薄唇,呵笑出声,“那也得等我把你玩腻了,是不是?”
他的指腹,摩挲着徐嘉柔细嫩柔软的肌肤,嗓音黯哑下来。
“徐秘书,你太迫不及待了。”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徐嘉柔,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徐嘉柔缩了缩肩膀,敛下睫羽,在他面前做乖巧状。
陆怀征硬朗的眉宇间,阴云笼罩。
她又恢复了平时顺从的模样,像柔软的藤蔓,依附着陆怀征,她才能获取活下去的阳光,和养分。
可刚才在电梯里,她就像只吸人精魂的妖精,妩媚张扬。
那是陆怀征只能在床上,将徐嘉柔一步步逼到极致的时候,才会看到的模样。
徐嘉柔跟着陆怀征,回到岚山别墅。
“我先去洗澡。”
她知道,男人待会要做什么,她要把自己洗干净了,再向他献上自己。
徐嘉柔进了浴室,却发现男人跟在她身后。
她转过头,见陆怀征脱下西装外套。
“跟你一起洗。”
徐嘉柔提醒他,“你的手不能碰水。”
男人展开双臂,示意她,为他宽衣。
“那你就伺候我洗。”
他这叫蹬鼻子上脸!
徐嘉柔忍下想骂出口的话,替他解下衬衫上的扣子。
圆形的按摩浴缸,咕噜咕噜的发出水流按摩的声响。
陆怀征坐在浴缸里,双臂搭在浴缸边缘。
徐嘉柔本来给他受伤的那只手,扎个塑胶袋。
陆怀征看着自己的手,被红色塑胶袋包裹着,像根猪蹄,就把塑胶袋撕了。
徐嘉柔只能在他手掌的纱布表面,缠绕上保鲜膜。
陆怀征的手臂线条硬朗紧实,胸前的肌肉更是惹眼。
水雾缭绕,陆怀征长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