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走在后面,但是个子要比叔父高上半个头。
他眼神桀骜,即使到了太子仪驾驻地也没有半点畏缩之色,就差把‘不服气’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来者可是项公?”
陈庆给扶苏打了个眼色,主动上前迎接。
“哎呀!”
“好一员威风凛凛的猛士!”
陈庆直接避过项梁,兴趣盎然地打量着项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项籍心中略有不爽,但是看在先前夸他的份上,只是高傲地昂着脑袋,任由对方品评。
“此乃幼侄项籍。”
“您是陈府令?”
项梁卑微讨好地笑着行礼。
“我观你这侄儿胸怀大志。”
陈庆指点着项籍的胸膛:“异日必然成就不菲。”
“说不得我这府令之位,彼也可取而代之。”
平平淡淡的话语,却在项梁叔侄二人心中掀起了滔天骇浪。
项籍一瞬间浑身紧绷,下意识就想抡起拳头,以泰山压顶之势砸陷了陈庆的脑壳。
“籍儿不可!”
项梁自小抚养项籍长大,深知他的性情,故此下意识喊了出来。
项籍保持着握拳的姿势,目光惊惧地盯着陈庆。
彼可取而代之,怎会有第三人知晓?
“项公,你侄儿的脾气有些暴躁啊?”
“难道本官说错了什么?”
陈庆玩味地笑着,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
娘的,这厮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好险!
他轻舒了口气,针锋相对地迎着项籍虎视眈眈的视线。
看什么看!
在你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如日中天的我,该是你命中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