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倾诉下不舍之意。
“夫人保重。”
陈庆看到扶苏已经叙完了话,上前一把抱住了嬴诗曼,吧唧亲了一口。
在对方愣神的时候,又扯着王芷茵的胳膊,在她手背上亲了下。
“阿菱,等我回来。”
陈庆用额头抵着她的脑袋,轻轻磨蹭着说。
一艘小船停泊在岸边,准备接他们去楼船上。
扶苏和陈庆两个带着仆婢侍从,依依不舍地向着岸边挥手。
“阿嚏!”
陈庆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说:“好像有人在骂我。”
扶苏哭笑不得。
还能有谁?
王芷茵呗!
她恨你厚此薄彼,几次欲言又止。
要不是临行在即,估摸着非得找你闹一场不可。
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渭河中跌宕起伏,楼船上早早抛下了吊篮,士兵先后将他们拔了上去。
“末将薛滨,参见太子殿下。”
“见过陈府令。”
船上的主将生得虎背熊腰,胡须浓密虬扎。
一身甲胄却行走如飞。
双方见礼后,薛滨立刻带他们去安排住处。
楼船提前改造过,足足一层的空间,专供扶苏以及随身侍卫居住。
陈庆和热巴分到了内外两间的舱室,大概二十平方大小。
能有这样的待遇,还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腾出来的。
“还望陈府令海涵。”
薛滨带着歉意想解释一番。
“不错。”
“委屈薛将军和各位兄弟了。”
“一点小心意,拿去喝酒。”
“等上了岸本官再请大家痛饮一杯。”
陈庆把早就备好的一袋金镒递了过去。
“末将不敢。”
薛滨诚惶诚恐,猛地倒退了半步。
“有什么敢不敢的。”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一路上还得薛将军多加关照。”
陈庆走上前把钱袋塞进了他的手里。
夏季大河水势暴涨,风高浪急。
万一有个闪失失足落水,还得船上的官兵卖力搭救。
陈庆家资殷实,自然不会吝啬这点小钱。
要是因为抠门吃了馄饨面,那不是死得冤枉?
薛滨迟疑良久,才犹犹豫豫地把钱收下。
“多谢陈府令抬爱。”
“若有驱策,末将定然不敢推辞。”
陈庆微微颔首,送走了对方。
“热巴。”
“嗯。”
船舱里光线昏暗,仅有一扇舷窗带来清新的空气和明媚的阳光。
“奴婢先给您铺床叠被。”
热巴显然有些紧张,睫毛微微眨动,垂下头去不敢看他。
“床榻够大,咱们晚上睡一起。”
“河上湿气重,我怕不小心患了风湿。”
“你给我暖暖被窝可好?”
陈庆捏着她光滑尖削的下巴,目光迷恋地打量着她充满异域风情的脸蛋儿。
不得不说,嬴诗曼小心眼真是茫茫多。
在家里暗暗提防,怕我偷吃。
出门在外的时候,又怕王芷茵、相里菱与我朝夕相处,一不小心提前怀了子嗣。
热巴就不存在这种问题。
她就算生下男丁,也不可能继承老陈家的家业,风险系数几乎为0
既然夫人默许,那还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