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那样韩信非得杀个回马枪,跟他拼命不可。
“咦……”
陈庆突然灵光一闪。
这里是公元前两百多年的秦朝啊!
韩夫人明显是大家闺秀出身,她哪能知道那么多闺房乐趣。
“妈卖批,果然是我想多了。”
陈庆失望地叹了口气。
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韩夫人明艳端庄的脸蛋。
“这样呢?”
“紧不紧?”
“妾身再弄一下。”
微张的檀口,小巧可爱的舌头。
那样的温柔、体贴,百依百顺。
“你娘的!”
“陈庆你可真不是人啊!”
啪的一声脆响。
陈庆用力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把周遭的百姓都吓了一跳。
他们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坐在骏马上的贵人,不知道对方为何要突然抽自己。
“驾!”
陈庆老脸发麻,抡起马鞭逃也似地飞奔而去。
——
韩府中。
正堂内静悄悄的,气氛透着股说不出来的古怪。
“娘,收拾好了。”
“您先歇着,我去把糯米丸子搓出来。”
韩信把地上散落的线头和碎绸扫起,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去厨房。
“信儿,你先留步。”
韩夫人犹豫了很久,在他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开了口。
“娘,还有什么事?”
韩信低着头不敢看她。
“方才我扎到手的时候,你进来喊了声什么?”
韩夫人侧身对着他,目不斜视。
“娘,我……”
韩信紧张地发抖,如坐针毡般忐忑不安。
“你以为我和你叔叔有什么私情?”
“不是这样的!”
韩夫人话音未落,就被急切的驳斥声打断。
“娘,信儿怎会如此。”
“是……”
韩信越着急解释,越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血红。
韩夫人这才转过头来,目光犹如幽深的古井般,好像轻而易举就可以看透人心。
“信儿……”
“娘,我错了。”
韩信突然噗通跪在地上,难过得差点哭出来。
“街坊邻里如何说我,为娘都没有放在心上。”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
“想不到……”
韩夫人满脸失望,不停地摇头。
“娘,对不起,对不起。”
韩信抹着眼泪,不停地道歉。
“孩儿不该听信小人的无耻谗言。”
“娘的品性如何,我怎会不知道。”
“都怪那些长舌妇在背后胡说八道,我这就去她们算账去!”
他羞愤欲死,站起身把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上,大踏步往外走。
“回来!”
韩夫人及时喝止了他。
杀人是要偿命的,万一闯下大祸,陈庆也不见得能保住他。
犹豫良久后,她才严厉地说:“这次念你初犯也就罢了,再有下回……”
“绝没有下回!”
“信儿若再敢犯,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韩信竖起一根手臂,庄重地起誓。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