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由大到小,形制从方到圆。香皂新近做出了二十六款,香味、配方调整了三百零六回。”
“都是我一遍遍督促着做出来的,耗费无数心血。”
“我知道你在朝中任事,公务繁忙。”
“你有那与人置气的工夫,不如和我商议下正事。”
“毕竟这关乎着陈家的立足之基。”
陈庆被她说得心生愧疚,嗓门小了许多:“那我也没闲着。”
“我不光要为家事考虑,还要为国事分忧。”
“你随我来。”
陈庆往书房走去,站在那里招了招手。
嬴诗曼迟疑片刻,拔腿跟了上去。
王芷茵、相里菱、热巴也都好奇陈庆要干什么,互相对视一眼,全都离开了饭桌。
芈滢在家中一直很少说话,只求尽量降低存在感。
待众人进了书房,她才犹犹豫豫凑了过去。
“夫人请看。”
陈庆打开一张卷轴,将其扯开铺平在桌上。
方方正正的格子交错纵横,乍看上去像是什么建筑物的图纸。
“这……”
嬴诗曼好奇的伏下身认真打量。
“陈庆,你的书画实在丑得不堪入目。”
王芷茵瞄了一眼,鄙夷地说道。
“瞪大你的二五眼瞧仔细了。”
陈庆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了她小巧的耳朵。
“此乃强国富民之利器!”
“它的名字叫盐田,若是落到实处,光是这一块田,每月可产盐数十万斤。”
“咸阳百姓敞开了造都吃不完。”
“我与太子打赌,赢回了大秦盐政的管辖权。”
“待过些时日水泥的产量上来,就在海边选址营建。”
“到时候非但天下人人有盐吃,咱们家也能谋一份世代富贵的产业。”
陈庆松开手,放开对方。
“香皂、镜子的制作方法早晚会被人学去。”
“能得一时之暴利,却难以长久。”
“食盐人人不可或缺,关乎国民生计。”
“只要大秦还在一日,就缺不了陈家的盐田。”
“为夫所思所想,非但造福江山社稷,还是为陈家深谋远虑。”
“唉……”
“可惜一番苦心,没能讨得了好,还要被你们埋怨。”
陈庆唉声叹气。
嬴诗曼霎时间羞红了脸:“我说你晚上在书房勾画什么,原来是为了它。”
“你怎么不早说?”
“我知道你是为了家国大事,何来埋怨之词?”
相里菱点点头:“盐田兴建,包在秦墨身上。我让父亲派些得力人手过去,定然不会辜负了陈郎的一番谋划。”
王芷茵苦着脸,盯着图纸打量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门道。
“那是我错喽?”
陈庆没好气地说:“你有对的时候吗?”
嬴诗曼挡在两人中间:“先去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一行人先后从书房里出去,气氛比先前好了许多。
相里菱放慢了脚步,等陈庆走到身旁的时候,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阿菱有事吗?”
“陈郎……”
相里菱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吧。”
“你我还有什么避讳可言。”
陈庆爽快地说。
相里菱踟躇片刻,凑近他的耳边:“你找个机会把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