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今天我登门拜访没被人看到,要不然明天是不是要出现什么‘喪服を濡らす未亡人’?
“你爹是县尉,你爷爷的爵位是五大夫。”
“哦……”
陈庆了然地点点头,拉住了准备冲上去的韩信。
“小盆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说错话可是会死人的!”
那高壮少年见他气度过人,眼眸缩了一缩。
可随即发现陈庆衣着朴素,既无配玉也无带剑,连腰带是都是麻布的,想来应该是个白身。
跟在后面那个打手般模样的倒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不过在咸阳城的地界,可不是能打就可以逞英雄的。
“你少在这里大言不惭!”
“小爷教训韩信小儿,你是哪个,敢替他说话!”
高壮少年喝骂道。
“我是信儿家里的长辈。”
陈庆指着韩信:“前来替他讨个公道。”
“识相的,你们道个歉认个错,要是态度还算可以,本……叔叔可以放你们一马。”
高壮少年轻蔑地笑了起来:“道歉认错?”
“你怎么不叫韩信向我们道歉?”
“昨天他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人。”
余者纷纷鼓噪起来,气势汹汹地叱骂不休。
陈庆听得烦躁,深吸了口气,嗓音冰冷了几分:“那就是没得谈了?”
高壮少年冷哼道:“放过韩信小儿也可以,除非……”
“你让他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再叫我们每人三声爷爷!”
“如此这般,我们就放过他。”
几个小喽啰兴奋地大喊:“对!对!”
“让他从胯下钻过去!”
“叫我们三声爷爷!”
韩信怒发冲冠,撸起袖子就要拼命。
陈庆愣了会神,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他的胳膊。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逃不过这一场了呢。”
眼前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让陈庆不禁后背发凉。
胯下之辱!
难道真有什么历史修正力?
不可能!
只不过凑巧了而已。
陈庆晃了晃脑袋,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
高壮少年见他脸色发白,还以为是怕了自己,神情更为得意。
“韩信小儿,你到底钻不钻?”
“你要是不钻,由他来代劳也可以!”
他指着陈庆,盛气凌人地说道。
“你……找死!”
韩信怒气冲天,目眦欲裂。
陈庆面色平静,眼神深邃若古井。
他拍了拍韩信的胳膊,示意对方冷静。
“这话可是你说的。”
“当然!就是小爷说的!你到底钻还是不钻?”
高壮少年指着自己,目光凶厉。
陈庆淡淡地笑了笑:“那好,你站在这里不要走动。”
高壮少年反唇相讥:“动一下,我是婢女养的。”
“好!”
“高少爷威武!”
“让他钻!”
喽啰们兴奋地鼓掌叫好,欢腾雀跃。
陈庆返过身,伸出手。
一个长条形的盒子被恭敬地端了上来。
前来韩家吊唁要穿素服,火枪不方便别在腰间,只能交由侍卫携带。
“等会儿盯紧点,一个都不要走脱。”
陈庆声音低沉地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