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领袖之位,对朝堂的影响力无与伦比。
哪怕他现在不受始皇帝信重,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照样在明里暗里影响着大秦的朝廷动向。
陈庆根基浅薄,在李斯和法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简直如螳臂当车一般!
“赵崇,你觉得陈庆能斗倒李斯吗?”
“这……”
嬴政的问题,让赵崇踟蹰难决。
但凡换一个人,他肯定哂笑着说:“不可能!开什么玩笑!”
陈庆嘛……
他每有惊人之举,能人所不能。
还真不好说。
“哈哈,你便和寡人一样,拭目以待吧。”
嬴政心胸开阔,没把这件事太过放在心上。
反正他是大秦的boss,总经理的位置自然是有能者居之。
陈庆若真能顶替李斯的位置,何乐而不为呢?
——
天色大亮。
嬴诗曼让厨房备好了饭菜,这才去敲门,把陈庆叫了起来。
“夫君,吃了饭再睡吧。”
“嗯,都快中午啦。”
说来可笑,结婚两天了,陈庆每天回了家就是闷头大睡,连娇妻美妾都没顾得上。
相里菱把饭菜摆好,见到他后,脸上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眉目中透出欣喜的神色。
“阿菱。”
“辛苦你啦。”
当着嬴诗曼的面,陈庆也丝毫不避忌对她的喜爱。
“家主请用餐。”
相里菱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诶,都是一家人,你那么客气干什么。”
“过来坐下。”
“还有王芷茵那块货呢?”
“一起叫过来吃饭。”
陈庆大咧咧地招呼道。
嬴诗曼目光和善,对相里菱笑了笑:“夫君说得没错,一家人何须见外。”
“芷茵妹妹腿上有伤,我去叫人把她搀扶过来。”
先前死士杀进来的时候,是相里菱扛着她撞开了窗户,逃到了安全处。
否则嬴诗曼生死难料。
救命之恩大过天。
先前她恨相里菱恨得要死要活,连惩治对方的办法都想了几百种。
可经此一事,心中的仇怨化解了大半。
再说木已成舟,还能如何呢?
陈庆家里以她的身份最为尊贵,地位完全没有动摇的可能。
嬴诗曼只能学着前人的经验,帮陈庆当好这个家。
没多久,王芷茵被两名侍女扶了过来。
四人坐下后,陈庆端起饭碗吭哧吭哧一顿猛造。
“你这些天干嘛去了?怎么不见踪影。”
王芷茵好奇地问道。
“报仇啊!”
“你当我闲的啊。”
陈庆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六国余孽也都是欺软怕硬的性子,对始皇帝唯唯诺诺,对他这个当臣子的重拳出击。
“夫君,此话可不能乱说。”
嬴诗曼紧张地朝门外张望了一眼,赶忙提醒道。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陈庆及时收住了话头。
“哼!”
“怕他个什么!”
“我们王家手上的人命更多,怎不见他们来找我寻仇?”
“陈庆你不用怕,等我腿上的伤好了,亲自护佑你身边,保管你平安无事。”
“等过些日子我回去一趟,召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