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鸡报晓,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凌乱的衣衫散落在榻下,两双鞋履东倒西歪地扔在墙角。
陈庆两天一夜未睡,却半点困意都没有,瞪大了眼睛失神地望着房顶的横梁。
嬴诗曼,大秦的公主,始皇帝的女儿就躺在他的身边。
她的眼角还残留着干涸的泪渍,如同一朵经历风吹雨打后娇柔的花朵,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陈庆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精致绝伦的俏脸,忍不住想发笑。
一提出去练技术这件事你就生气,还又踢又打的,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在精通吻、搔、 flirt、坤大活好的专业练习生面前,很快就兵败如山倒。
“唔……”
或许是察觉了他饱含侵略性的目光,嬴诗曼嘤咛一声,幽幽醒转。
“啊~!”
她下意识抓紧了被子,惊慌地往后退去。
下一刻,她又想起自己的身份与往日截然不同。
“大清早的,你盯着我干什么?”
嬴诗曼刚才抬腿的时候,隐隐的痛楚传来,顿时没好气地说。
“我在想……”
陈庆贴进了她:“世事无绝对。强扭的瓜它也甜,不光甜,还解渴。”
“你!”
嬴诗曼顿时恼羞成怒:“什么叫强扭的瓜?陈庆,你……”
“叫夫君。”
陈庆伸手搭在她另一侧的脑后,往自己的怀里拉。
“放开我。”
嬴诗曼挣扎片刻,还是被他强拽进自己的怀抱。
她气鼓鼓的瞪大美眸,撅着嘴以示抗议。
“陈庆,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吧。”
“那个……你有没有……”
赢诗曼支支吾吾的:“以前我记得你看到我眼睛都会放光,那时候你是不是……”
???
陈庆低头诧异地看着她。
公元前两百多年就有这个了?
“夫人,你若是昨夜问这个问题,我一定会告诉你,是!”
“但是现在嘛……”
陈庆拖长了尾音,卖了个关子。
“现在怎么了?”
嬴诗曼好奇地问道。
“现在我已经无欲无求,身心俱空。”
“你若真想问,明天再来吧。”
陈庆慢悠悠地说道。
嗖!
嬴诗曼一下子坐了起来,恨得咬牙切齿。
“我怎嫁了你这等人!”
“拿假话哄哄我都不会吗?”
陈庆的眼神突然之间有了波澜。
二八少女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嬴诗曼在后世顶多不过高中生的年纪,浑身都散发着青春动人的气息。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昨夜作恶的痕迹。
一双倒扣玉碗般的美茹,颤颤巍巍的荡人心魄。
“诗曼,我对你一片真心,苍天可鉴,日月可明。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乃敢与君绝!”
陈庆干咽了口吐沫,肉麻的情话张口就来。
嬴诗曼察觉不对,飞快地低头看了一眼。
“你这恶贼!”
她勃然大怒,飞起一脚把陈庆踢出了被窝。
洞房花烛后的第一个清早,就在两人的吵吵闹闹中度过。
陈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