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带来了!”
“你们哪个学成了手艺,现在就可以过来领。”
“没学会的,还不滚去干活!”
陈庆扯着嗓子骂了一句,刑徒们才回过头去继续劳作。
只不过相比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他们手中的镐、?仿佛变得轻飘飘的,抡起来格外卖力。
那推车运载泥土的年轻人更是一路小跑,脚下像是踩了风火轮一样。
“殿下你看,这一百名胡姬,起码顶千名刑徒的劳力吧?”
陈庆指着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过些时日咱们宣布银行成立,他们不得争着抢着来借钱?”
“男人嘛,一辈子就是为逼生……”
后面的话实在太糙,他没好意思说。
“先生所言何意?”
扶苏打定了主意,要一丝不苟地学习陈庆的言行举止。
“本宫又不是外人,先生大可直言不讳。”
陈庆犹豫了下,“呃……这乃是后世的民间俗语,大致是……”
“为啥生,为啥死,为啥辛苦一辈子。”
“吃啥亏,上啥当,一生死在啥身上。”
“横批:没啥不行。”
扶苏思索良久,突然脸色臊得通红。
“我去看看相里先生铸造的大炮。”
陈庆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说:“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