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发表今天的演讲之前,还请各位一等公民答应我一件事。请让所有三层等公民前往会议室。我认为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所有公民都有资格聆听,都有资格知道。在信息壁垒这种手段上,我们应该将这种手段用在敌人身上,而不是自己的同胞。”薛京的发言振聋发聩。在班戈文明这样一个阶级等级森严的文明制度当中,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像薛晶这样敢于勇敢发言的人了。
挑战旧秩序意味着十分恐怖的处罚。
“你知道上一个像你这样敢于挑战旧秩序的人是什么下场吗?他叫曲阳成,因为极端言论被处以叛国罪,被开除国籍。”卢松中的一句话打破了安静的气氛,而在这之前这种安静,静的令人害怕,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每一个班戈公民都知道,曲阳成这个名字意味着政治问题。用班戈文明的话来说,这就叫政治错误。
这错误意味着将会面临恐怖的政治处罚,政治改造。在每一场政治斗争当中,失败那一方将会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只要你与手握权力政派意见相违背时,罪恶就诞生了。
当真相变成罪恶,当权力凌驾于人民之上。这个文明的成果,所谓的先进,所谓的人类智慧结晶。所谓的人族最高智慧,一切都变成了空中楼阁。
当文明的大厦不足以掩盖制度当中肮脏与丑陋的一面时。一个庞大的帝国将会轰然倒塌。罗马并非一天建成,但是一个帝国的腐朽。顷刻之间,一夜便能摧毁先辈和无数先烈的心血。
“卢松,这个年轻人是从哪来的。是你带来的人吗?”聂枭作为一等公民,他首先要确定的是眼前这个不知来历的年轻人到底属于哪个派系。
如果说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个名为薛京的年轻人是卢松的麾下,那么一等公民会看在卢松的面子上。象征性的听取薛京的部分意见。
这是一种在一等公民中默认的潜规则。及一等公民互相尊重其下属的低等公民。我有个好处就是让每个一等公民的下属不会受到歧视和不公平待遇。
从而维护了每一个一等公民的利益与尊严,面子。
而至于在一等公民麾下这个体系之外的其他公民就没有那么幸运。他们不但要担任圣殿的巡逻与创造工作,还需要负责和旧日支配者与古神进行战斗。
一等公民因为和外神之间在互相牵扯的关系。平日里是最清闲的一个部分,基本上没有什么事要做。
所以薛晶现在也看明白了,对于整个文明而言,看似是一等公民守护着文明的秩序。其实这个文明真正的守护神是那些身份地位的普通公民。
比如说二等公民或者三等公民。而真正担任战略威慑性作用的一等公民则是享受权利的阶级。他们不需要劳动,不需要参与文明之间的战争。
他们只需要身居高位,然后发号施令,管理好一等公民的下属对低等公民的分配工作。让每一个低等公民能够在自己适合的岗位上做好自己的工作。
同样是二等公民,如果你带入了一等公民的门下,那么你的权利就会超越二等公民。
你可以凭借一等公民折靠山对二等公民进行管理。甚至于发号施令。
因为在实际的生活当中,大部分一等公民是无比懒惰的,他们根本不愿意花出精力去管理和治理整个文明。
而管理和治理的工作,很大一部分权柄都被他们分配给了自己麾下的自己人。
承担监工和对抗古神与旧日支配者的工作。就是这些一等公民的狗腿子在执行的。
薛京站在原地看起来云淡风轻,其实他的内心十分紧张,他不知道这一次自己赌的到底对不对。但是这个游戏副本眼下绝对没有第二种可以通过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