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夏冰言是没有名字,还是师傅将她收留的,给她取名姓夏。
师父去世之后,她的童年就靠做手工养活自己,上街叫卖。
这十八年来,她过得有多辛苦,没有人心疼她,只有她自己知道。
夏冰言愣住一会,回过神来,继续讨要道:“这钱你们是给还是不给?”
夏冰言知道季家这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所以她老早就提前打电话给记者了,此时下面就有几个记者等着。
季叶修靠近窗户旁边,眉头紧蹙,可以看得出来很紧张。
“爸妈,她真的喊记者来了。”
闻言,季母又想用手打夏冰言。
季母这次没有如愿打到夏冰言,气得张牙舞爪。
“夏冰言,你敢躲开?”
夏冰言笑得很冰凉,眼神凝聚道:“季阿姨,你当别人是傻子啊?会站着不动被你打?我刚刚要是不想躲开,你猜待会记者看到了,会怎么样?我这脸上可是证据啊?”
季母被她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抓心挠肝道:“你……你……你厉害啊。长本事了啊?也好,让他们进来,给他们看看你这个不孝女,是怎么对待亲生母亲的!”
夏冰言真的不想理她这个母亲,张口闭口就说不孝女,你有一天尽到母亲的责任吗?
季叶献狂妄道:“大家不要怕她,她算根葱啊?不就是记者嘛,直接收买就好了。”
季叶修听着他们吵架,感觉有点头大,扶额道:“你们能不能不要吵了,现在家里还有钱给你们费吗?”
对于收买记者需要一大笔钱,而给夏冰言只需要一万块钱,孰轻孰重他们心里清楚。
可他们不甘心就这么被夏冰言拿捏,这或许就是季家人骨子里的倔强。
夏冰言感觉口有点渴,盯着桌子上的茶壶,直接端起来就喝,杯子都不需要了。
季母一把抢过茶壶,怒道:“季家的东西是你能碰的吗?”
夏冰言懒得搭理她,又开始伸手讨要赔偿费。
“赶紧给我,待见警察来了记者也到了,你们的损失可不是一点两点了。”
季叶文指着夏冰言鼻子骂道:“夏冰言,不说别的,自从进我们季家,我们没有亏待过你吧?你自己摸着良心,不会痛吗?”
又提良心两个字,他们居然好意思说得出口?
夏冰言谁也不服,就服他们不要脸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