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突然的吗”
当洛非池把盛家‘满门忠烈’的事情告诉任一生之后,任一生对此非常疑惑,没错,他疑惑的是洛非池这时候不是在国外吗,为什么国内的事情他这么清楚,身处国内的他都还没有收到消息,这太奇怪了。
“喔,你的信息也太闭塞了吧,江鸠没有告诉你吗”(富婆都知道了,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是吗,话说你突然说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不明白对方说这件事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毕竟盛家那是京都的家族,面对这种全家老少全部进去喝茶的事情第一和他这种平民没有任何关系,第二就是和洛非池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人家是京都的,你一个北岛的想浑水摸鱼那也是鞭长莫及,最关键是你自已本身还在国外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你这么关心干嘛,要关心也是你妈洛水赋应该关心,你搁这瞎操啥子心啊。
“当然是老头子的条文修改有眉目了,这上面动手了就说明这事基本妥了啊”
“啊,曹叔的案子不是胜诉了吗”
任一生觉得盛家的倒台和修改条文有什么关系,曹家的关系前几天不是已经出结果了吗。
“胜诉是胜诉是胜诉了,但是那只是特殊案子特殊办理,并没有具体详实的条文支撑,盛家还是有机会申诉的,到时候盛家只要做好准备到时候依旧会僵持住的,毕竟只要不修改条文,对方就有法可依”
“喔,是这样啊,你的意思是现在上面对盛家动手就是一个修改条文的契机,只要先把盛家拿下了,那么就没有人来申诉了,那么上面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讨论修改条文的问题了对吧”
任一生顿时感觉有些好笑,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就把提出问题的人解决了,不过对此任一生好奇的是,这盛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被拿下了。
“话说盛家是个什么情况啊”(他家是犯什么事了)
任一生可不会认为对方会是因为食品安全进去的,毕竟这事都过去都久了,现在要查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来定罪,因此根本不可能‘满门忠烈’。
“大事,非常大的事”
“喔,有多大”
“有一批人要下马这么大”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这事可不小啊,凡事涉及到体制的事情都不是小事,因为这里面的水深了去了,如果只是普通的经济犯罪,找找关系还能亡羊补牢,但是要是涉及到体制内部的问题,那么就不对劲了,毕竟内部的倾轧才是最恐怖的。
“这么大啊,那岂不是凉透了啊”(听你这话的意思,盛家这次应该是翻不起浪了吧)
“不知道,有些人希望他凉,但有些人不希望他凉,目前双方还在拉扯,不过拉扯不了多久,等洗完牌之后就是审判的时候了”(虽然有人还在垂死挣扎,但是没用,因为墙倒众人推)
此时听到洛非池的话之后,任一生突然想起了之前对方说的那件事,虽然他不能直接把一面墙推倒,但是他可以在墙上挖洞,做出墙要倒的假象,自然会有更多人的人来推倒他。
“喔,是这样啊,那你知不知道他家具体是犯啥事了吗”
“这个啊,多了去了,资本从出生起就是肮脏的,像盛家这种一代人就完成了三代人积累的资产,这背后隐藏的肮脏就更不要说了,比如什么侵吞国家资产之类的,这玩意来钱可快了……”
“打住,是进去的快吧”
任一生也没有让洛非池继续说下去了,对于盛家的发展史基本上他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估计了,因此他觉得靠这种手段发家的自然是不可能洗白的,只要人家想清算迟早会有清算的理由,没有清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