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怎么,当初算计着怎么让映禾姐姐离开京城,如今人死了,连提也不能提了?!”
“大哥你如何变成这样!你从前不是这般冷酷无情的!”
宋润澄不明白自己的哥哥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但她会找原因。
她认为的宋柏是自从与赵妨锦成婚后,才开始变得与从前不同,再不是从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长兄。
于是这场宴席的变故以及对兄长的不满,都被宋润澄一股脑压在赵妨锦头上。
宋润澄恨恨的盯着赵妨锦:“自从娶了你进来,宋家何曾过过一天好日子!若不是你容不下映禾姐姐,映禾姐姐如何会因此而死!”
宋柏闻言气的要打她,被宋母拦住:“你与她生什么气,有不对的好好教一教就是,都是兄妹,何苦动手!”
宋柏看着站在一条战线的母女二人,再看看身后露出苦笑的妻子,顿生一股热血上头:“我当她是妹妹,她何曾当我是兄长?”
“她若真拿我当兄长,又怎会对赵氏如此心存不满!”
“赵氏入门这些日子,出过什么错漏?光是孝敬给母亲的东西,便有多少?”
“她舍了自己的嫁妆送给你,倒送出错来?日夜早晚的关怀,还比不上她齐映禾的几句挑拨?”
“家中早已告知她非善类,你们便因为她掉的几滴眼泪,视而不见!”
宋柏这话说的严重,宋母也明白,但宋母仍旧有些怨怪赵妨锦,觉得是赵妨锦小气善妒,才哄得宋柏不纳妾室。
原先她父亲户部尚书,还是门当户对,如今她父亲被一撸到底,朝野之上无法为宋柏提供助力,宋母便开始看赵妨锦不顺眼起来。
是以宋润澄偶尔给赵妨锦添堵,她也不拦着。
在宋母看来,赵妨锦没了家世,还没能为宋家生下长孙,便是大大的不是!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