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尔清立时严肃起来,对着赵妨玉到了声谢,马不停蹄的煮起新茶。
回去睡了个囫囵觉,小全子便带来消息,说是早朝上皇帝发了大火,处置了好些人,光是三品的官员就斩了两个,还有一堆结着伴儿进了诏狱。
又点了三皇子四皇子做钦差,去陈州与曲州赈灾,而离京城最近的江南,则是派了新科状元,梅占徽小梅大人。
赵妨玉心中猛然一跳,那根名为警觉的弦疯狂跳动。
成年的皇子有四位,大皇子废了,还剩下三位皇子,此次赈灾派出去两个……
那留守京中的二皇子,是作为储君人选留下的?
直觉告诉赵妨玉不对劲,皇帝若是真打算立二皇子为储君,当初怎么会让大皇子那样蠢笨的人与他打擂台?
更何况,二皇子曾亲手抄检出亲兄弟谋逆的罪证……史书上也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赵妨玉有些看不懂皇帝,但自古以来朝堂与御前息息相关。
三地灾情的事牵动着整个朝廷,御书房的人来来往往,寝殿也有好些日子彻夜不熄灯火。
赵妨玉在泡茶时,特意与太医院的人商议放了些温补,药味不重的东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