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润仪姐姐懂茶,特喊姐姐去品一品。”
赵妨玉点点头说好,红珠便欢天喜地的捧着新得的珍珠膏回去。
晚间是她那位同僚当值,赵妨玉洗漱后便休息了,第二日中午,赵妨玉掐着点儿被红珠扶着送到燕云殿附近。
兰叶已在门前等着,一见赵妨玉如今走路都要人搀扶,立时上来接手。
“润仪姑娘伤的这样重?可要寻个太医瞧瞧?免得落下病根子。”
赵妨玉的身子状况打小就不好,后面又劳心劳神,脏器亏损,调养了一段时日,但也没好全,如今进了宫,好好将养日日炖药是不成了,只能每月寻太医使银子给自己制一些类似功能的丸药,
赵妨玉到时,孟言真懒懒的倚靠在美人榻的香枕上,左边是半人高的雕花香案和略高一头的檀木花案,各放着雪衣娘形的红釉香炉和一束开的极好的芍药。
好端端的芍药盛放在云雾之间,越发显得鬓边簪了一朵新鲜芍药的孟言真美的娇艳欲滴。
赵妨玉被人引到孟言真对面坐着,兰叶贴心的送了两份熟水上来,孟言真一见着熟水就笑:“为了一份熟水被罚跪了两个时辰,你还真是从小到大一脉相承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