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一下。
一位赵让
当真这么神!竟然知道自己认识这名衣着华贵的东家。
“此人是宰相府的人。”
蒋校尉叹了口气说道。
“李盛林的人?”
赵让说道。
蒋校尉正色重复道:
“此人是宰相府的人!”
赵让咧嘴一笑,说道:
“好好好,我记住了,蒋校尉莫要着急。宰相府就是宰相府,无非是府里有个宰相罢了,但宰相府和宰相实则没有什么大关系!”
这般诡辩任凭谁听了都会嗤之以鼻,但蒋校尉却颇为欣赏般的点了点头。
他之所以强调宰相府,不就是为了把宰相府和宰相李盛林本人区分开来?
宰相府人多又杂,出个把混蛋无赖,拉大旗作虎皮的人,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毕竟那位宰相大人位高权重,成日里忙活的都是家国天下的大事,对府里的下人属于管教,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但李盛林毕竟是李盛林,即便他的下人惹了事,也轮不到皇城兵马司来管。
“赵公子,此事颇为棘手,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蒋校尉问向赵让。
“棘手?这有什么棘手的!有人杀了人,然后畏罪自杀,这事儿再清楚不过了,有什么棘手的!”
赵让撇撇嘴说道。
蒋校尉闻言一愣,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位赵公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但细细想来,赵让的话也的确有些道理。
那东家既然已经死了,那就死无对证,他说他是自杀的就是自杀的,谁还能反驳不成?
“
但宰相府那边……”
蒋校尉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
“宰相府怎么了?宰相府就能不讲道理了?人证物证俱在,他们还能抵赖不成?”
赵让不屑地说道。
蒋校尉再次被赵让的惊人之语给震惊了。
这位赵公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但不得不说,他的这番话的确让自己安心了不少。
“那就有劳赵公子了。”
蒋校尉抱拳道。
“好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赵让笑着说道。
宰相府。
李盛林坐在书房里,听着下人的汇报,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说什么?人死了?”
李盛林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问道。
“是,是的,大人。”
下人被李盛林的怒火给吓到了,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而,而且皇城兵马司的人已,已经介入调查了。”
“废物!”
李盛林怒喝一声,挥手让下人退下。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
但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闹得这么大,甚至还惊动了皇城兵马司。
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虽然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具体经过和结果,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情绝对会对他的名声造成一定的影响。
而且如果处理不当的话,甚至还有可能影响其他方方面面。
想到这里,李盛林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他现在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尽快平息下去,不要再闹出什么乱子来。
就在李盛林烦心不已的时候,门外突然传
来了一阵喧哗声。
紧接着门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