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以用牙咬,也可以用火烧。但玉牌不行,稍微受的力重些,就会崩裂开来。万一是真的,那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劳,估计还不够抵罪的……
于是他以最快的速度,翻出钱庄配发给各地分号掌柜的手册。然后看着手册里的图样,把手中的玉牌细细对应了一番,发现毫无误差,这才连忙赶来拜见!
沈流舒虽然知道这枚玉牌属于西门家,但却不知道来人是西门家中的谁,所以才用西门大东家指代。
“去吧,大东家!”
见西门大壮又看向自己,赵让调侃着说道。
西门大壮摆起大东家的范儿,清了清嗓子,说道:
“沈掌柜进来说话!”
然后身子一侧,大马金刀的坐着。
沈流舒走进茶室,也不抬头,又是躬身一礼,说道:
“小的不知大东家光临,有失远迎,很是怠慢,还请大东家责罚!”
这么文绉绉的话,西门大壮有些不知道怎么接……
要是按他的脾气,肯定是摆摆手,说句没事,就此带过。
可现在他代表的却是西门家,若是举手投足间太过于随便,非给家里招笑话不可!
没奈何,他只得搜
肠刮肚的找词儿,同时努力回忆自己老爹在谈事客套时,都是怎么说话的。
还没等他寻摸出来个一言半句,沈掌柜突然吃惊的叫到:
“西门少爷!赵公子!”
西门大壮和赵让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认识我们?”
沈流舒连连点头,拱手说道:
“西门少爷,赵公子,小的十五年前,是总号中的赵家的专档。正是赵公子您父亲觉得小的为人本分,便向西门大东家举荐了小的。”
“没多久,总号决定在查干托洛盖成立分号,小的便被委以重任,来到此地建立分号,担任掌柜!”
赵让心中哑然,没想到这位沈掌柜和自己还有这样的一层渊源!
不过小心起见,他还是问道:
“沈掌柜以前在总号中,专门负责我赵家?”
以赵家在通宝钱庄内的印信等级,每次登门,必得有专人负责。十五年前,赵让尚且年幼,刚开始蒙学练刀,对家中之事知之甚少。不过目前在总号中负责赵家的专档,姓徐,是一位白胡子老头,未曾娶妻,也无子嗣,对赵让极温和。
沈流舒听到赵让这样问,也知他是何意,开口解释道:
“赵公子,当时您尚且年幼,许是对小的没什么印象。自小的来了查干托洛盖后,便是总号中资历最老,能力最强的徐老前辈接过了小的的专档,给赵家服务。”
赵让心中暗自应下,这倒是和他印象中的对上了。
沈掌柜见赵让
没有追问,便接续说道:
“以资历和能力的话,这处分号掌柜本来是轮不到小的来做!但多亏了赵公子父亲举荐,加之徐老前辈年事已高,西域又太远,如此种种……却是就便宜了小的!”
他这样说,无非是更进一步打消赵让的疑虑。同时也不着痕迹的告诉他,自己可是一直记着你赵家的情分。
西门家与赵家交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两位公子更是如同亲兄弟一般。可两人联袂而来,定然是有什么大事。所以自己先摆正态度,拿出一副肝脑涂地的样子来,准是没错的!
“在下当时年幼,多问了几句,沈叔勿怪!”
既然沈流舒所说的和自己所知的,能对的上,赵让也不再多言,还给足了对方面子!
沈掌柜听赵让竟然叫自己叔,连忙诚惶